魯正禮道:“你必然會救我。”
王卓玉道:“這又是為何。”
魯正禮道:“因為你是個傻子,還有個俗氣的名字。一個俗氣的傻子,就一定會做這俗氣的事。”
王卓玉嘿道:“不愧是個管天管地管人**的禍害人物,你可知你魯正禮在安山城有安山三害之稱。”
魯正禮道:“這倒是未曾耳聞,不知另外兩害是何物,不要是王鏢頭那樣才好,我還不屑與他們相提并論。”
王卓玉道:“另外兩害倒沒有王鏢頭,不過你也認識。”
魯正禮道:“愿聞其詳。”
王卓玉道:“魯正禮,魯正禮。”
魯正禮笑道:“不知這三害之說出自何時何地何人之口。”
王卓玉道:“此時此地你爸爸我之口。”
魯正禮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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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為王卓玉填滿酒道:“有趣,有趣。敬爸爸一杯。”
王卓玉卻不知道,魯正禮故意將杯舉過他頭頂,于是這句話的意思就變成了“你敬爸爸我一杯”,也樂呵呵的與他共飲:“的確是個妙人。”
由此便不得不感嘆,無知真是福氣。你看他倆,笑得多開心。
王卓玉又問道:“我這名字,有何俗氣。”
魯正禮以筷做筆,以酒點墨,在桌子上寫下“王早王”。然后才在“早”上添上一橫一豎作“卓”字,又在王右下角補上一點作“玉”字。
王卓玉道:“這是何意?你寫字不懂筆順?”
魯正禮道:“你看這像不像一個大腦袋的人兩手舉著兩條長凳,腦袋上頂了壺酒。這時有人從后面喊了他一聲,他一扭頭,頭上的酒灑出一串從右邊落下。”
王卓玉看著這三個字許久,皺著眉說:“不像不像,牽強附會。”
魯正禮卻道:“不急不急,再看一會兒。”
王卓玉又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酒漬都快消去,臉上才浮起笑意,一個勁的傻笑。
魯正禮道:“看出來了?”
王卓玉道:“看出來了。”
魯正禮道:“看出什么來了。”
王卓玉道開心大笑:“看出一套劍法。”
卻把魯正禮說糊涂了,這又跟劍法有何關聯。
王卓玉卻不解釋,興奮起身,對魯正禮拱手道:“多謝指教!”
然后雷厲風行的提起長劍一個側翻從二樓躍下,聲音再次傳來已在百米開外。
“這次你請!”
魯正禮啞然失笑,為自己再添一杯酒,笑道:“確實是個妙人兒。”
而后撲通一聲,醉倒在酒樓。
待到第二日酒醒,已近傍晚。便在他昏睡過去這段時間里,安山城出了兩件事,也可叫一件事。
一件是轟動全城,街知巷聞的大事。便是在這一夜之間,安山城城頭掛了二十七顆頭顱。經官府確認,全是安山城的練家子。
這其中,便囊括了同濟鏢局的胖瘦二人。
另一件事知道的卻寥寥無幾,僅僅流傳在幾個花叢老手之間。
那條最下賤的勾欄巷子里的綠衣女子,一夜無蹤。
雖未核實,但是流言,何時需要核實了。
那條流言便是,掛在墻頭的二十七條亡魂,都曾在綠衣的腥臭草鋪上,策馬揚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