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因為上次之事被禁足,氣得厲害,然后就病了。
這幾日才好不容易病好了些,今日是她母親的祭日,身邊的嬤嬤去求了徐知州才準許被放出來一天的,這會兒又要回去被禁足了。
徐夫人看見兒子背著包袱,皺眉問,“同光,你要去哪兒?”
“娘,我出去游玩一趟。”徐同光沒對他娘說實話。
他娘控制欲太強了,令人窒息。
若是被她知道了他要回臨縣,肯定又會鬧幺蛾子。
當初徐同光去臨縣是被徐知州送走的,徐夫人為這事大鬧特鬧,可徐同光不覺得他爹做錯了,他在臨縣很高興。
“你都這么大的人了,不能再貪玩了,也該成個家了,既然娘之前請帖都下了那就正好成家吧,對了今日是不是鄉試放榜,你考中了?”
徐夫人揉著額頭,想著宿州能排得上名號的閨秀,心里的氣不順。
既然姬明月被送走了,只能換成別人了。
徐同光心里有些反感,“娘,兒子現在還不想成親,既然親事已經不成了,那就過段時間再說吧。”
成不成的,從始至終他連自己的之前的女子都沒見過。
徐同光說完拔腿就跑,跑慢點就跑不掉了。
“你……”
徐夫人氣得半死,讓身邊人找來女兒。
徐薔因為承辦“太子選妃宴”的事回娘家小住,還沒走。
徐夫人開門見山,“你那個姑子叫王詩畫的,我看她琴棋書畫都可,讓她做你弟媳你看可好?”
徐夫人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女兒那個小姑子還能入她的眼。
徐薔愣了一下開口,“娘,不合適,詩畫心氣高,弟弟又隨性,湊在一起難免會成了怨偶。”
她娘怎么想起詩畫了。
公婆和詩畫本人可都一心想要嫁得高門。弟弟同光非長子,又沒功名在身,壓根不在她公婆考慮范圍內。
徐夫人皺眉,“怎么就不合適了,同光那性子,就得找個人管著他,要不然這輩子都沒什么出息。”
徐薔嘆了一口氣,“娘,你與其琢磨這些,不如給爹低個頭認個錯吧。”
夫妻關系鬧成這樣,怎么給同光說親。
這次的事她已經從爹那里知道了,她娘是真敢啊,那可是相府千金。
徐夫人一聽這話立馬變了臉色,“休想,有本事那個老匹夫就休了我另娶,他敢嗎?”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徐薔見說不通,只能安慰兩句離開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徐薔這么多年也習慣了。
徐知州從下人口中聽見他夫人的話嘆了一口氣。
“姬家還沒問罪估計為了女兒家的名聲,但并不代表姬相就能將這件事輕拿輕放。她倒好,又想著作妖了。”
“……這就是老人口中的娶妻不賢禍三代啊。”
幸虧他沒讓夫人養兒女,要是長于夫人手里,兒女這輩子就毀了。
……
“老天爺啊,臨縣終于到了!”
溫巧娘一行人到了臨縣,李翠花看著熟悉的地方,感覺呼吸都順暢了。
回來這一路上不像是去宿州的時候邊玩邊走,是實打實的趕路回來的,可想而知,簡直屁股都快要坐麻了。
溫巧娘感覺肚子有些痛,“直接去臨縣的院子,我感覺我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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