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麗說到底還是怕了,她這個婆婆雖然不像村里其他人的老婆子上手打兒媳婦,平日里最多就是罵得難聽點。
但真要是出手收拾兒媳婦,那絕對是寫休書。
老太太精明死了,有點好東西,居然還藏在地窖里,也不怕被老鼠偷了。
張桂花見勸住了龐大麗,心里松了一口氣。
自從知道溫巧娘是仙姑,她如今什么心思都沒了,謹小慎微地做人,就想一家子關起門來好好過日子。
要知道婆婆和三弟妹可是一個鼻孔出氣,惹了婆婆就是惹了三弟妹。
李翠花這頭為了自圓其說,還真就回了她娘家把酸菜和蘿卜給娘家送過去了。
李鳳梅自從被江鴻運嚇破了膽,就再也不敢打主意了,找了個長得俊俏的貨郎成親了。
不過那貨郎家里一窮二白的,成了親李鳳梅隔三岔五就往娘家跑,娘家爹娘心疼她,吃的用的什么都給。村里傳得不好聽,李鳳梅干脆就讓那貨郎當上門女婿了,自己名正言順地在李家住了下來。
自從蕭旭考中不給親戚們掛田這事李家多少心里有些疙瘩。
但如今蕭家日子眼看著越來越紅火,蕭旭又有出息,說不定就做官了,這樣的親戚誰也不想得罪。
見李翠花來哪怕只是帶著酸菜蘿卜啥的,也是笑臉相迎。
和娘家哥嫂說了幾句話,李翠花打聽道:“村里我記得有個土大夫,如今還在不在了?”
楊大夫身上的傷就用了一點止血的藥草,她問了守成和守望,要想傷好得快,還缺別的藥。
李大哥一聽,“咋,你病了?讓蕭大帶你去縣里看看啊,村里的土大夫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可不行。”
“原本鎮上楊大夫醫術好,如今出了事看病只能去縣里了,哎,咋好好的就出事了呢,也是倒霉。”
李翠花找了個借口,“沒病,老頭子這兩天不是割草嗎,歲數大了我怕他傷著了,就提前買點草藥備著,萬一到時候真有個啥去縣里也太遠了。”
這借口找得沒毛病,拿鐮刀割草有時候傷著也很正常。
上回那誰割草滑倒,差點把半個腳后跟都削掉了。
李大哥嘀咕,“你們也是,如今兒子出息了,給老大老二種就行了,還種啥啊,不知道好好享福。”
李翠花應付了幾句,在娘家村找土大夫買了點需要的草藥,就回來了。
之后一連兩天李翠花都盯著龐大麗和張桂花。
見兩個兒媳婦都老老實實的沒打地窖的主意,李翠花這才放下心來。
這天蕭大哥說縣里來了新的菜種子,生長快,酒樓收購價格高,就想要去買點回來種。
龐大麗一聽去縣里,也想去,大娃和二娃也不依不饒鬧著要去,大妮二妮盼生也眼巴巴的,蕭二哥在縣里酒樓做工,她們想去看爹。
李翠花想去打聽消息。
干脆拍板,她和蕭大帶著孩子們去,剩下的人在家里待著。
一大早李翠花往地窖里放了夠一天的吃食就坐車走了。
家里就剩下蕭老漢和兩兒媳婦了。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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