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郡主還在哭嚎:“帶我回家,求您了,快帶我回家……那天牢太可怕了……里面根本看不到光……全是老鼠、蟑螂,我不要待在那里……”
到底是養尊處優的郡主,什么時候遭過這份罪。
她被關押在天牢的這段時間,每天吃的都是殘羹剩飯,睡覺都睡不踏實,各種囚犯的哀嚎聲不絕于耳,還有老鼠、蟑螂等讓女孩感到恐怖的生物每天在她面前轉悠。
趙王郡主的神經已經來到崩潰的臨界點,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霞兒別怕,父王這就帶你回家。”趙王心疼的拍著女兒后排,對她安撫的同時,摟著她向外走去。
蕭蓉冷冰冰的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皇叔,這次朕給你個面子,但倘若再有下次,就休要怪朕不念親情了!”
趙王悶哼了一聲,沒說什么,摟著女兒快步離去。
趙王郡主則是面色蒼白如紙,她知道,陛下這就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她還敢去招惹易曉天,那她的父王也一樣救不了她。
離開了御書房后,趙王郡主暗自攥緊了拳頭。
她很是不甘。
憑什么?易曉天算個什么東西?只是一個臣子家的神棍罷了,有什么值得陛下這般另眼相看?
待趙王父女離去以后,蕭蓉到是忽然有些想念易曉天了。
她對一旁的伺候的婢女馨兒問道:“曉天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知道自家陛下關心易曉天,馨兒是隨時都準備著,她不假思索得答道:“三公子近幾天又去了一趟齊王府,說是給齊王開藥,這次聽說在齊王身上賺了許多銀子。”
說道這,馨兒吐了吐舌頭。
她打聽的很清楚,易曉天這次可是把齊王給坑慘了,差點被把人家多年的老底給搬空。
“另外,三公子還去了一趟田家,在他們那也小賺了一點。”
嗯,對比齊王那大幾十萬,田家的區區幾千兩,確實算不上什么。
“齊王?田家?”
蕭蓉雙眼微瞇,沉聲道:“這田家的水可是深得很,也不知曉天能不能看透。”
“陛下,還有一件事。”
婢女馨兒想起了什么,又道:“我聽說田家的老祖宗過世了,而且就是在三公子去的那天晚上。”
“這么巧?莫非與曉天有關?”
蕭蓉站起身來:“不行,朕要見曉天一面。”
馨兒:“……”
陛下,您直接說,自己想念三公子就得了唄。
………
“大小姐,田小姐身邊的牡丹說想見您一面。”
彼時,易傾舞正在將軍府內幫舅舅陳太核賬,聽到這話她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疑惑道:“莫不是薇薇那邊有什么事?好,我這就過去。”
大門外。
田薇的婢女牡丹見到易傾舞,便立刻焦急的說道:“易姑娘,還請您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奴婢也是實在不知道找誰,就念著您與我家小姐關系好,也只有您能幫我加小姐了……”
說的同時,牡丹已哭紅了眼眶,聲音哽咽。
“發生了什么?”
見牡丹如此,易傾舞也是著急了起來。
“之前曉天不是已經將邪祟給除了嗎?薇薇她究竟怎么了?”
雖然田家老祖宗死了,但易傾舞并不認為這會對田薇造成多大的影響。
可如今,只看她貼身婢女的樣子,明顯田家這是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啊!
牡丹抽泣道:“邪祟的確是被除了。”
“但不知為何,我家老爺突然也發病去世。”
“夫人……夫人經受不住這種打擊,患了失心瘋……”
“可憐我家小姐現在是孤苦無依,被外人欺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