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現在當成兄弟……可以親密無間。
馨兒并不知曉自家主子的心思,她正專注的指揮人搬運易曉天的銀子。
而在將軍府內,陳泰正與越王下棋。
見到易曉天歸來,二人立刻罷手。
越王起身,看了易曉天的身后一眼,語調難掩焦急的問道:“蕭策呢?”
這怎么,就易曉天自己回來了?
難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當想到這里的時候,越王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可就當他急切的打算直接詢問之時。
“他在后面呢,估計要晚些能回來。”易曉天淡漠的說道。
馬車都沒了,一路腿著,肯定會慢上那么一些。
見易曉天這么說,越王懸著的心這才算是徹底落地,不由的點了點頭。
人平安救好,慢點就慢點吧,反正自家那小子本就痞賴,他習慣了。
想著,越王伸手入懷,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三萬兩酬金:“有勞三公子了,這是三萬兩銀票。”
“多謝王爺。”易曉天喜滋滋的接過,扭頭對跟在后面的陳柔道:“母親瞧見了嗎?這不又多了一筆。”
陳柔很是欣慰的點頭:“我家曉天最是能干了。”
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夸贊,但聽在易曉天耳中卻感覺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緊接著,就見蕭蓉也走了進來。
陳泰連忙起身,與越王一并對蕭蓉見禮:“臣等,叩見陛下。”
蕭蓉淡淡的點頭:“免禮,平身。”
“臣等,叩謝陛下!”
還是那句話。
無論對蕭蓉是真尊敬還是假尊敬,或是政治立場如何,只要是沒與蕭蓉徹底撕破面皮,那么在表面上,所有的大乾臣子都會對蕭蓉保持一個表面上的尊敬。
在經過簡單的面子上功夫過后,陳泰小心的問道:“臣聽聞陛下與曉天一道去往蒼山尋找那些失蹤的世家公子,想必現在人是安全救回來了?”
“有曉天在,救幾個人當然沒有任何問題。”蕭蓉在談到易曉天的時候,語氣比陳柔還要驕傲了幾分。
而她這種態度,是將越王看得一愣一愣的,只感覺,這口吻里面竟然還有幾分炫耀的意味。
看來……傳言果真沒錯,陛下對易曉天,這是情根深種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往后沒準他們還會成為一家人。
想著,越王扭頭看向了陳泰,開始盤算起了其中的利弊。
陳泰則是一愣,道:“越王于臣查過,那些勒索信的字跡是經人刻意模仿的,根本查不出究竟出自何人之手,不知陛下是否已抓到了綁匪?”
“大舅說的綁匪,不過就是其中的一個公子,但他也只是替罪羊罷了,現在人已死了。”
易曉天滿不在乎的隨口說道。
與易曉天的不在意不同,在聽到這話后,陳泰的表情愈發凝重:“這背后之人如此大費周章,所圖定然不小,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勒索區區贖金!”
當然不會只為贖金!他們的目的,恐怕還是為了逼迫這些公子的家中長輩在政治上選擇站隊!
越王如是想著。
雖然他是一個閑散王爺,不過不代表他看不清朝中的局勢,相反作為局外人,他看到的東西反而比身在居中的蕭蓉要來的更多,更加透徹。
蕭蓉乃女兒身,且于倉促之間登基即位,本就沒有任何的根基。
諸如齊王、魯王等野心勃勃之輩,對蕭蓉的皇位覬覦已久,一直都處心積慮的在朝中爭奪著一切他們認為可以爭取的力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