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干脆我們都撤,讓您們二位繼續?
“本王也是很好奇,這明明只是小兒的事情,乃咱們的小輩,為何趙王要如此的窮追不舍呢?”
就在這時,越王冷冰冰的說道。
僅一個蕭蓉,趙王仰仗自己的身份還可以抗住。
如今越王也親自下場,腹背受敵的趙王終于是扛不住,悶哼了一聲選擇退讓。
蕭蓉對趙王輕蔑一笑,然后招呼易曉天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并且就讓他這么坐了下來,而她自己則是站在了原位,沉聲道:“帶世子上來問案吧!”
蕭蓉下令,立刻就有玄甲軍親自去大牢里將蕭策給提了出來。
被羈押的蕭策一臉不耐,邊走邊說:“我之前已經跟你們說無數次了,我與那個什么繡娘之間什么都沒發生過,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與我沒關系,你們這怎么就問起來沒完了?”
這一次,蕭策說的比前幾次都有底氣。
因為他不光看到了自己的父王,看到了皇姐蕭蓉,更看到了易曉天。
只要有這三人在,他就確信,自己絕對沒事!
恰好,他這在天牢里呆了一個晚上,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一肚子的火氣,直接用此來做發泄了。
對蕭策的話,在場無人理會。
因為緊隨著他身后,一口棺槨就被抬了進來,直接擺在了蕭策的身邊。
很顯然,這里擺放的尸體,正是那個叫讓著讓他負責,且懷了他骨肉的繡娘。
“繡娘以死明志,難道她還會用自己的生命與腹中胎兒去冤枉他人不成?”
“放眼我大乾內外誰人不知,越王世子風流成性,成日里流連于煙花柳巷之地,這一點許多人都可以作證,且還有許多人都知道,越王世子與繡娘之間關系親密。”
“繡娘雖染風塵,但也算是一個烈性女子,多年來只賣藝而不賣身,她的房間……貌似只有世子進去過,對此世子有什么要解釋的?”
主審官廷尉開口,對蕭策問道。
蕭策翻了一個白眼:“大人,能不能麻煩您用腦子好好想想,那繡娘只是一個青樓女子,歷來都是誰給的價錢高她就伺候誰,她的房間怎么可能只對我一個人開放?”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她又何苦去當這個什么青樓女子呢?”
“至于您說的賣藝不賣身……大人,咱們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那些青樓女子的道道?您難道真的認為,這個世界上有賣藝不賣身的嗎?說的直白一些,還不是價錢不夠?”
“如果是大人您這等身份屈尊降貴的去體察民情,恐怕她們都要搶著把大人您給拉入房內吧?”
這一番話,說得廷尉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
你說蕭策在夸他吧?這也確實。
不過這夸贊的話……屬實讓人無法接受。
這!分明就是在諷刺他!
廷尉惡狠狠的瞪了蕭策一眼,心中暗道,若非你是越王世子,且越王現在本人就坐在這里,本官非要讓人將你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就算是如此,但世子也同樣是這繡娘的入幕之賓,這一點本官沒說錯吧?”
想了想,心有不甘的廷尉悶哼道。
“不錯!我是她的入幕之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