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
她也只是大晚上的睡不著,心血來潮的試了試易曉天給自己的瞬移符。
之前易曉天說過,使用這東西的要點就在于心中默念自己想去的地方。
恰好當時越王郡主正在思念陳泰,這護符拿在手中,思念陳泰的她自然而然就來到了將軍府內。
只不過……這個地點上發生了小小的誤差,導致她在一個并不算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了一個并不算恰當的位置上。
當然,這只是解釋,具體恰當不恰當,那就只有越王郡主自己心里清楚了。
“你是堂堂郡主!難道你就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名譽了嗎?”
陳泰快被氣懵了。
曉天這孩子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由著越王郡主瞎胡鬧。
難道他就不考慮考慮,越王郡主本身并不會任何的道法,擅自使用這東西出了什么意外該怎么辦?
比如……出了什么岔子,越王郡主跑到了別的男人浴桶里……
這個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這也讓陳泰越想越氣,恨不得將這兩個孩子給吊起來,直接軍法處置!
“將軍,可是發生了什么事?”門外的管家聽到了屋內響動,小心詢問。
陳泰深吸了一口氣,強忍怒火咬牙道:“無事,你們退下吧!”
“是!”
管家雖然感覺不妥,但對于陳泰的命令卻都是無條件執行,立刻二話不說的帶人離去。
當門外寂靜以后,陳泰又看向已成了落湯雞,凹凸有致身材被衣服緊緊包裹,近乎于春光乍泄的越王郡主,立刻又將頭扭到了一旁:“把衣服穿好出來!”
“我哪里還有衣服……”
越王郡主委屈的樣子讓人我見猶憐,可憐兮兮的說道:“這水……好冷。”
陳泰有些無奈的揉著太陽穴。
他是武將,身體強壯,且早已習慣了涼水沐浴,越王郡主這身嬌肉貴的顯然是承受不住。
真要是泡的久了,恐怕會生病。
不過要命的是……他上哪去給越王郡主找衣服穿?
雖然……越王郡主的年齡與易傾舞也差不了多少,但他總不能大半夜的去找自己外甥女借衣服吧?
到時候,他要怎么說?
說大半夜的,越王郡主忽然出現在自己的浴桶里?那他還做不做人了!
“將軍……”越王郡主眨巴著眼睛:“不然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吧?”
雖然與陳泰在這種場合下相處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不過這水,確實很冷!
陳泰悶哼了一聲,并未做任何的回復,而是扭頭走出浴房。
緊接著,越王郡主就聽到陳泰在外面對人吩咐:“立刻去找傾舞,找她借一身衣裳拉。”
“大小姐?”管家人都傻了。
這怎么大半夜的,老爺忽然要找大小姐借衣服?
難道……管家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伸長了脖子向著浴房內偷偷的嫖了一眼。
“還不趕緊去?”
陳泰眼珠子一瞪,怒斥。
這老家伙,怎么什么都敢看?難不成是自己平時對他的態度太好了?
“是!是!”
管家一個激靈,連忙領命離去。
對此,陳泰也很是無奈。
雖然她是一百個不情愿,但總不能真的讓越王郡主就這么濕漉漉的耗著吧?
至于說找易傾舞,那也是實在沒辦法的事情。
他這將軍府內就沒有什么女眷,哪里來的女人衣服?
找陳柔的話……自己妹妹的嘴巴有多大,陳泰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只有找易傾舞這個性格恬靜的外甥女,這才是最為穩妥的事情。
只是不曾想。
當管家回來的時候,還一并帶著易傾舞一起回來。
“大舅,是你要借衣服?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易傾舞十分關切的問道。
陳泰:“……”
確實發生了什么,但你讓大舅我怎么說啊?
“傾舞,你先把衣服給我送進來吧。”
就在陳泰頭疼要如何解釋的時候,浴房內傳來了越王郡主的聲音。
聽到這一聲音,易傾舞愣住了。
她狐疑的看向大舅,發現大舅的臉色雖然極為冷硬,但在這份冷硬當中,卻帶著一種難言的窘迫。
陳泰頭疼的轉過身去:“你送進去吧。”
他是實在沒臉見人,想找個坑鉆進去了。
易傾舞愣愣的拿著衣服走入浴房,就見到越王郡主正濕漉漉的站在浴桶邊緣。
“郡主,你這是……”
易傾舞人都傻了。
越王郡主嘴角抽動:“出了一點小蕭的意外。”
忽然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易傾舞好似明白了什么,點頭道:“郡主先把衣服換了吧。”
這邊。
二人還在費力的給越王郡主更換衣物,外面管家急切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大小姐,不好了,老將軍要責罰老爺!”
越王郡主聽到這個頓時大急:“好好的,為何要責罰將軍?”
易傾舞看了眼越王郡主,抿了抿嘴,同樣是有些頭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