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這嘴上說不要,身子倒是誠實的很啊。”
“果然是個水嫩嫩的小美人,只盼你一會不要舒服死大爺才好!”
男人的話,極盡羞辱之能,而更讓易傾城感到羞憤難當的是,她正如這男人所說,身子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這種反應,讓她恨不能立刻死在這里,但卻讓男人變得興奮無比。
男人似乎嫌棄地面不舒服,無法施展,竟直接將易傾城打橫抱起,越過了屏風,后面赫然擺放著一張可供二人臥躺的軟榻。
很顯然,男人是打算在這上面對易傾城縱情發泄自己積壓的欲火。
另一邊的雅間內。
易曉天喝完了杯中茶,施然起身:“曲子也聽得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越王郡主看向了易傾城所在的那個包間,察覺出易曉天并沒有打算救她。
不過也是,二人水火不容,易曉天更不是圣母,有什么好救的。
想到這,她輕笑一聲:“好,那咱們走吧。”
至于這迎春樓內的八卦,還擔心以后聽不到?
臨走前,易曉天腳步一頓,抬首看向了另外一個不遠處的雅間。
齊王就在那里。
“嗯?”
雅間內的齊王似乎感覺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不過他眼見上蒙著白布,也不確定這種感覺是否準確。
孫振買回來的藥他已經復用,眼睛也再無任何不適。
只不過……他依舊帶著白布,是不想看到自己被人帶綠帽子罷了。
“殿下?”孫振試探詢問。
“沒什么,事情可已辦好?”齊王準備演一出苦情戲。
“已經按照殿下的吩咐辦好了。”孫振答道。
他自然也看到了易曉天,不過他并未告知齊王。
孫振也有自己的擔心,他怕易曉天出去會亂說。
畢竟,易曉天可是親眼看到易傾舞是被他給帶走的。
萬一到時候易曉天在外面亂說,壞了齊王的名聲,那豈不是自己辦事不利。
“怎得?做了虧心事,還擔心別人說?”
就在這時,易曉天清脆的聲音傳來,嚇了孫振一跳。
易曉天人已經走出迎春樓,他是如何與自己對話的?
“孫振,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不對勁?”
齊王敏銳察覺出孫振異樣。
孫振一臉詫異,齊王的樣子……沒聽到易曉天剛剛說話?
難道,這是道術?只有他一人聽見了?
易曉天坐在馬車內,越王郡主看著他捻動指尖,好奇道:“這又是什么符箓?”
“一種單向的傳音符罷了。”易曉天淡淡的解釋道。
越王郡主點頭,不再多問。
雅間里,孫振不想讓齊王懷疑,只能低頭道:“殿下,屬下只是覺得,您這么做恐怕會引起易傾城的記恨。”
“記恨?”
齊王不屑冷笑。
“是屬下將她引到那間屋子的,她定然會猜出這都是殿下您的指使。”孫振道。
“就算猜出來又能怎樣?”
齊王依舊是一臉不屑的樣子:“孫振,你記住,女人是最無足輕重的東西。”
“那易傾舞不過就是一個臭婊子罷了,本王現在已經玩膩,且她還妨礙到了本王,本王自要將她一腳踢開。”
“畢竟,如今梁王已經不認她這個女兒,她對本王毫無利用價值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