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易傾城的滋味確實不錯,也讓這個惡心男人流連忘返,但還不至于讓他因此得罪了齊王。
惡心男人已經可以敏銳的察覺到,齊王對他動了殺心。
見他這么說,孫振立刻上前,對著他就是狠狠的一腳:“放屁!我剛剛親自查看過了,里面跟本沒人,說,人被你藏到哪了?”
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惡心男人食髓知味,或是被易傾城迷惑,悄悄的給她藏了起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孫振這一腳踹的極重,惡心男人胸口一陣劇痛,蜷縮在地上哀嚎道。
“看來這里面當真是沒人。”
“想不到,這一切事端都是這惡心男人自己意淫幻想出來的,虧得我還以為有什么大瓜呢。”
“不過說來也是,易傾城那是什么身份,豈能看上這種垃圾貨色,就算是眼瞎了也做不出這種事來啊。”
“可不,就算是追求真愛,那也要找一個風流倜儻的翩翩濁公子吧?這算什么?為了他放棄齊王妃的位子,腦袋有病的人都做不出來。”
“只是真沒想到,這惡心東西的想象力竟然還挺豐富,完全腦補出了一整套畫面,差點讓我以為是真的呢。”
吃瓜群眾的風向變了。
如果易傾城真的在里面,那沒的說,這絕對是本年度最大的驚天大瓜。
但事實就是,易傾城根本不在。
再結合這惡心男人的作態,種人自然是能想到,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事情。
至于什么小美人,自然除了五姑娘之外也找不到其他了。
齊王快被氣瘋了。
他眼睛蒙著白布看不到東西,但神色卻無比陰歷:“膽敢污蔑本王的王妃,你好大的狗膽!”
“孫振,立刻帶他去廷尉府,讓廷尉依法查辦!”
孫振清楚,齊王這是要滅口。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稱是。
惡心男人也察覺出了這一點,他強忍著疼痛,跪地磕頭如搗蒜的哭嚎不止:“饒命,齊王殿下饒命啊,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唔唔……”
見這孫子要說出事實真相,孫振頓時急了。
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在踹翻了對方的同時,又十分熟練的卸掉了他的下巴,讓這惡心男人徹底閉嘴,只能痛苦的發出陣陣嗚咽聲。
“找死!”
又是幾巴掌泄憤,孫振這才將人給帶了下去。
花姑知道,這人死定了。
不過這與她無關。
“殿下,您看,我就說是誤會吧。”
“照我看,應當就是諸位貴客所說,這一切都是那下作東西自己意淫出來,滿口胡言亂語呢。”
齊王被氣的渾身直打擺子:“迎春樓發生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清楚嗎?”
這是在威脅我?
花姑眉頭一挑,繼而不屑撇嘴。
你是齊王又能如何?我又沒犯錯,還能怕了你不成?
想著,花姑的語調也逐漸冰冷下來:“殿下應當清楚,我們迎春樓從不過問客人的隱私,更何況之前的一切都發生在雅間里,我有不在,怎么可能會清楚呢?”
齊王臉色愈發難看。
花姑則是得理不饒人:“我原本以為,如齊王殿下這般尊貴的人,是不屑來我們這種低賤的地方,結果到是我想錯了。”
“今后殿下若想來,大可使人提前知會一聲,我保證給您留個最好的位置。”
看似在奉承,實則在陰陽,齊王郁悶的想要噴血。
怎奈,易傾城不在,說什么都是白搭,齊王也只能憤憤的轉身離去。
“嘖嘖,這就走了?”
看著齊王背影,花姑不屑冷哼,然后轉身,對著露里客人們露出一個妖嬈又充滿歉意的笑容:“打擾了諸位貴客雅興,這是我們迎春樓的不是。”
“我個人做主,接下來諸位貴客在我們迎春樓內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
開門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口碑聲譽。
雖然全免要花費不少,不過花姑更清楚,這是一個打廣告的機會,他們所得只能比付出要多了太多,相信自家老板孫杰一定知曉其中厲害。
花姑的表態,自是得到眾人掌聲叫好,然后便各自返回自己的席位,享受起了免單待遇。
見事態平穩,花姑這才走上三樓。
推開房門,只見里面一人正躺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吃著瓜果。
他的面前,是一扇敞開的窗戶。
正好能看到一樓、二樓的全部景象。
“東家這甩手掌柜倒是做的舒服,方才奴家可是捏了一把汗呢。”
花姑一進門,就對孫杰抱怨到。
孫杰吐出口中的果皮:“我看你到是樂在其中。”
花姑撇了撇嘴。
有什么好樂的,不過就是一些齷蹉事情罷了。
要是有哪個小帥哥過來,給老娘松松筋骨,或許老娘還真能樂呵樂呵。
這邊正暗自抱怨。
孫杰便已起身,拍著身上的浮塵問道:“行了,現在戲也演完了,該讓女主角出來了,你把易傾城給藏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