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個戴著白紗斗笠的倩影從馬車上下來,走進了大木屋。
木屋內。
高頂闊地,白紗帷幔飄舞。
帷幔的正中,君傾時與青衣隔著矮桌而坐。
君傾時此時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眼睛頓時瞪大:
“你是說,你剛才說的舞技見解,是出自林蕭之口?”
“嗯!就是林公子今天在清茶戲園說的!”
青衣點了點頭。
得到確認,君傾時驚嘆地嘖嘖稱奇:
“真是沒想到啊,一個憨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舞技見解......不,他不是憨子!”
說到最后,君傾時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
而青衣此時也是點頭:
“林公子確實不可能是憨子呢,他以前應該是藏拙了,現在不想裝了!”
說罷,青衣把這個拋到腦后,興致勃勃的期待道:
“君公子,小女子今日前來,是想請你一起跳這合舞!你會武功,又懂舞技,整個平江縣都找不到第二個像你這么合適的了,不知君公子意下如何?可否成全小女子?”
聞言,君傾時的神色緩緩收斂,目光轉動。
見此,青衣期待的神色逐漸暗淡,苦笑道:
“君公子是雷氏商會的人,金鳳樓也是雷氏商會的,清河舞會的時候金鳳樓也是其中一家,君公子是怕幫助了對手吧?”
“哈哈......君某雖然是雷氏商會的人,但金鳳樓可跟我沒多大關系,君某想要跳舞誰也管不著,君某只是在想能不能跳好這曲舞,會不會辜負了青衣姑娘!”
君傾時突然大笑。
聞言,青衣剛暗淡的期待頓時再起:
“那君公子的意思是......答應了?”
“答應了!如此有意思的事豈能錯過?男女合舞,古今少有,如此有機會與青衣姑娘在眾人面前合舞一曲,當人生一大快事!且讓君某風流一把,哈哈......”
君傾時又是仰頭大笑,顯得有些張狂。
并且,大笑的同時,他一把扯掉自己的束發,披頭散發地在矮桌下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抓了一把頭發割了下去。
見此,青衣驚呼:
“君公子,你這是要做什么?”
“哈哈...當然是做一回和尚!既然是跳和尚與公主的愛情,那自然得有個樣子!”
“萬萬不可,留發也能跳的,你這樣會辱了佛門!”
“青衣姑娘勿擔心,去發著素衣而已,誰規定無發就是和尚的權利?君某又不是真要冒充和尚,哈哈......”
君傾時像是非常期待這個合舞的角色,一直狂笑著,整個人顯得有些變態的興奮。
青衣聞言,放下了擔心,見君傾時已然割下大把頭發,也知道阻攔不了了,于是感動地朝君傾時躬身而下:
“青衣此生能遇公子如此知音,夫復何求?請受小女子一拜!小女子也欽佩君公子對舞技的認真!”
“哈哈哈哈.....何為認真?只求心中痛快!來來來,且讓公子我為你伴舞......”
此間風流,放蕩不羈!
那邊,林蕭此時也回到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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