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林蕭目光微冷:
“話,不是你想什么時候說就什么時候說,而是我讓你什么時候說就什么時候說!”
“剛才給你機會,你卻不說,現在卻是晚了,說一百鞭子就是一百鞭子!”
“現在就算你想說也先給我憋著,我現在不想聽,等打過一百鞭再說!”
“繼續打!”
林蕭不為所動,目光滿是冰冷,那冷酷的話語聽得人背脊發涼。
什么叫憋著?
就算想說都不讓你說,先挨一頓毒打再說,這是多么痛的憋屈!
此刻,不僅是圍觀的百姓咽了咽唾沫,就連鄉兵營中的軍卒都是縮了縮脖子,看著自家的都頭滿是敬畏。
而鐵熊,亦是心中發寒,不過他二話不說,舔了舔嘴唇后,又繼續抽打了起來。
“啪啪啪......”
“嗚嗚嗚......”
聲聲抽打聲在街上響起,夾雜著聲聲壓抑的歇斯底里的痛嚎。
鐵熊的力量也是不弱,在林蕭的目光下他更是不會留手,每一鞭都是奮力抽過去。
只是一會兒,岳童的褲子便被抽爛,一雙腿上血肉模糊,淋漓的鮮血順著腿滴落,在他身下的地上滴成了一灘。
而岳童,在這抽打中,數次痛得昏死了過去,然后又痛得清醒了過來,在如此反復中被受著折磨。
直到一刻多鐘過去。
終于,鐵熊的鞭子停了下來,岳童也被打得腦袋低垂,氣息奄奄。
“都頭,一百鞭打完了!”
停下鞭子后,鐵熊轉身看向林蕭。
此刻,哪怕壯如鐵搭般的鐵熊,都是喘著粗氣,額頭上冒出了汗。
林蕭點了點頭,這才抬手示意鐵熊把堵住岳童嘴巴的布團取出。
待取下后,林蕭看著岳童冷冷開口:
“現在說話的機會來了,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若是回答得沒讓我滿意,或者不夠徹底,那你再次有機會說話的時候就是又一百鞭子之后了!”
“說!我說!我全說!”
林蕭的話好像刺激到了岳童,原本腦袋低垂、氣息奄奄的岳童猶如滿血復活,吊著的身體一挺,瞬間激亢地急忙開口:
“我都說!是我姨父讓我干的,也就是香滿樓的掌柜劉仁元!”
“我姨父見聚德樓生意紅火,就想搞黃它,最近香滿樓生意不好,上面壓我姨父趕緊把生意做起來,我姨父就讓我找人潛入聚德樓,往聚德樓的酒里下毒!”
“他說只要聚德樓的酒喝死了人,那聚德樓的生意就黃了,沒人敢再去聚德樓吃飯,那食客就會都到香滿樓來!”
“還有,我姨父看上了聚德樓的酒菜制作之法,想要得到,正好可以趁著周掌柜他們被抓進大牢后,拷問出來,我姨父都跟縣衙的官差說好了!”
“就這些,我全說了,全說了,求求你趕緊放了我!”
岳童生怕再遭到毒打,竹筒倒豆子般地全抖了出來,說完后苦苦哀求。
而一聽到這話。
香滿樓內,被斥候隊員按在地上的劉仁元,頓時急眼了。
“畜生啊,你胡說什么?那不是我們干的,不是!”
劉仁元瞪著通紅的眼睛,嘶聲喝罵,連忙否認。
只是,他的否認在岳童的話面前,很是蒼白無力。
岳童那話前因后果都有,又有細節,還是自家外甥說的,大家一聽就知道假不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