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聞此炸雷。
那校場上躺著曬太陽的幾個軍卒,嚇得一個激靈,立馬跳了起來。
而后,他們怒了!
“作死呢?突然搞這么大動靜,想嚇死人啊?還有沒有一點道德?”
怒罵聲起,那邊一個滿臉胡茬的壯漢軍卒,怒視著點將臺這邊。
那模樣,很是大膽,對林蕭等人根本就沒有在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見此,鐵熊眼中冷光爆閃,右手握向了刀柄。
不過也在這時,更多的怒罵聲傳來了!
“沒事敲什么戰鼓?閑得慌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你們想干什么?哪來的阿貓阿狗?我們靖海軍的戰鼓是你們能敲的么?”
聲聲怒罵傳來。
隨著聲音,一個個軍卒從校場四周的建筑內走了出來,來到了校場上,對點將臺上敲戰鼓的親衛怒目而視。
這些人衣衫不整,也都沒拿兵器,根本就不像來集結的,而是來找茬的。
只是不多一會兒,這校場上就聚集了三百多名滿面怒容的靖海軍士卒。
林蕭對這些人的怒罵充耳不聞,只是大致數了一下人數。
劉勛說靖海軍只剩八百余人,而曹浪帶著五百水師巡視去了,那就應該還有三百多人。
人數差不多對上了!
見人來得差不多,林蕭走上了點將臺,居高臨下地掃視著臺下凌亂站著的軍卒,緩緩開口:
“我叫林蕭,是新任的靖海軍郎將,你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林蕭的聲音輕緩,沒有絲毫情緒,就像是在跟普通人聊天一樣。
底下的一眾軍卒一聽,頓時喧鬧了起來:
“當然有意見了!我們靖海軍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隨時要跟倭寇廝殺的,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兒能帶領我們?可別害了我們!”
“就是!你比曹校尉差遠了,我們不需要你這樣的郎將,你從哪里來,趕緊打哪去!”
“我們只認曹校尉,你要是識相,自己讓位!”
一眾軍卒見林蕭年紀小,又好說話,越發氣焰囂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是以軍卒之身敢硬頂一位郎將。
鐵熊看著這些人,此時反倒沒怒氣了,而是仿佛看死人一樣。
不過林蕭卻依舊面無波瀾,只是淡淡道:
“你們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想法么?還是只有一部分?來,讓我看看有多少人想讓我走,想讓我走的站出來,站到右邊!”
聲音一出,校場上頓時安靜,眾人面面相覷。
大家聚在一起,說了也就說了,法不責眾。
可此時要單獨站出來,這是要準備報復了?
不過,還真有不怕死的!
安靜了一會兒后,一個軍卒毫無懼色的真就站了出來,單獨站到了右邊。
這個軍卒,正是之前在校場上喝罵的那個胡茬壯漢。
而看到有人帶頭,人群中又紛紛有人站了出來。
他們先是一個個,后來直接就是成群結隊的走了出來,一起站到了右邊。
只是一會兒,三百多人的軍卒中就有兩百多人站了出來,原地只剩近百人。
可就是那百人不到的軍卒,他們看到大半人站出去后,在原地猶豫了一下,然后又走出了三四十人,最后只剩五六十人還在原地。
而這些人,也還在原地躊躇,猶猶豫豫的樣子。
不過林蕭看到沒再有人站出來后,此時卻開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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