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城內的援軍應該快過來了吧?”
“嗯!他們已經從外圍合圍過來了,本將去指揮他們清理所有刺客!”
陳安冷厲地點了點頭,然后朝林蕭告罪了一聲,立馬下了南樓。
霎時,南樓頓時恢復了安靜,整個南樓內外除了那些正在補刀的慘叫聲之外,再無其它聲音。
唯有四周的城內,在稀稀拉拉的響著槍聲,以及打斗聲。
而回廊上的林蕭,此刻也沒再說話了,只是抬眼漫不經心地望著四周。
那模樣,也不知道是在看士兵們對那些受傷的黑衣刺客進行補刀,還是在繼續欣賞四周的風景,亦或者是聽城內時不時響起的槍聲。
至于朱璇璣、張學禮和江長歌等人,見林蕭如此模樣,也不敢擅自開口,個個無聲地站著。
此間一片安靜。
直到過了良久。
當城內的槍聲好一會兒都沒再響起之后,那些追出去的高手和士兵逐漸返回。
其中,陳安與追出去的刀瘸子和郝澇工兩人也迅速返了回來。
在他們手中以及帶領的士兵中,還押著幾名黑衣刺客。
“陛下,前來刺殺的刺客已基本剿滅,只有個別的逃脫,現在我們還在搜城,另外我們抓到五個活口!”
南樓的回廊上,陳安等人一回到林蕭身邊就立馬匯報,并把五名抓到的黑衣刺客扔到了地上。
那五名黑衣刺客被士兵押著跪倒在地,各個身上鮮血淋漓,身上還有著多處槍傷,不過都沒打中要害,并不致命,只是個個奄奄一息。
這其中,就有那名之前跟刀瘸子對打的一流黑衣老者,他身上除了槍傷之外,還被砍了一刀,是被刀瘸子抓來的。
其面容上帶著的黑面巾此刻已經被摘去,露著一張沾滿鮮血但透著精爍的老臉,赫然是之前在林蕭等人南下的路上窺視大軍的那名被稱作‘堂主’的老者。
此外,郝澇工也抓到了一名一流黑衣刺客,是一名面帶凌厲的中年,亦是之前窺視林蕭等人的一員!
他們二人此刻雖然傷勢嚴重,但被押到這里后,卻是倔強地仰著腦袋,死死地盯著林蕭。
而林蕭,聽到陳安等人的匯報后,只是回頭瞥了五名刺客一眼,然后重新回頭望向南樓外的街景,絲毫沒有過多理會。
只不過就是,也在林蕭剛回過頭,其身后的張學禮就立馬讓一旁的情報部人員接管了五名刺客。
然后,他直接走到那名黑衣老者面前,凌厲地逼視著黑衣老者:
“說!你們是誰?是誰派你們刺駕的?”
冰冷的聲音傳出,黑衣老者毫無動靜,只是嘲諷地瞥了張學禮一眼。
張學禮見狀,眼中閃過狠辣,當即拔出了手中的戰刀,直接扎進了黑衣老者肩膀上的一個傷口。
那傷口是子彈打出來的,張學禮的戰刀扎進去后,好像扎到了嵌在傷口里面的子彈頭,那刀尖上傳出了一道令人牙酸的輕微摩擦聲,直聽得人渾身不適。
而這種二次創傷,其痛苦自是不用說,絕對痛不欲生。
不過黑衣老者卻依舊毫無反應,只是眼皮下意識地跳動了一下,然后依舊嘲諷地盯著張學禮。
見此,張學禮也不再浪費時間了,直接拔出了戰刀,然后朝一眾情報部的人一揮手:
“全部帶到一旁的房間里去,上刑!”
“不用這么麻煩了,郝某知道他們是誰......”
張學禮的命令剛出,沒等一眾情報部的人有動作,此間就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幽幽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