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徐夫人過獎了。”寧南雪謙虛地說道。
“我只是隨便泡泡而已。”
“寧總太謙虛了。”徐總說道。
“這可不是隨便泡泡就能泡出來的,需要一定的功底和技巧。”
“是啊,南雪。”徐夫人十分欣賞地說道。
“你的茶藝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我都想拜你為師了。”
“徐夫人說笑了。”寧南雪低眉,微微一笑,“我這點雕蟲小技,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呢?”
“南雪,你就別謙虛了。”徐夫人看著茶湯,愈發欣賞寧南雪。
“你的茶藝真的是很好,我很欣賞你。”
“謝謝徐夫人的夸獎。”
寧南雪說道,語氣真誠。
徐之茹站在一旁,看著寧南雪和徐氏夫婦相談甚歡,心中更加嫉妒。
她沒想到寧南雪的茶藝竟然這么好,竟然能夠得到徐氏夫婦的贊賞。
她原本想借著這個機會羞辱寧南雪,卻沒想到反而讓寧南雪出盡了風頭。
她不甘心就這樣輸給寧南雪,開口說道:“寧總的茶藝確實不錯,不過,我聽說茶藝也分很多種流派,不知道寧總屬于哪一種呢?”
她試圖貶低寧南雪的茶藝,想要暗示寧南雪的茶藝只是旁門左道,上不了臺面。
“我并沒有刻意去學習過某種流派。”寧南雪說道,語氣平靜。
“我只是根據自己的喜好和理解來泡茶而已。”
“哦?是嗎?”徐之茹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那寧總的茶藝豈不是自成一派了?真是讓人佩服啊。”
她故意將“自成一派”四個字咬得很重,想要暗示寧南雪的茶藝不入流。
“徐小姐說笑了。”寧南雪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我只是一個業余愛好者而已,怎么敢自稱一派呢?”
“寧總太謙虛了。”徐夫人說道,她聽出了徐之茹話中的惡意,于是開口為寧南雪解圍。
“茶藝本就是一種修身養性的藝術,沒有必要拘泥于流派之分。”
“南雪的茶藝雖然自成一格,但卻別有一番韻味,我很喜歡。”
她巧妙地反駁了徐之茹,并暗諷她不懂欣賞。
“徐夫人說得對。”徐總也附和道。
“茶藝之道,在于心境,而不在于形式。”
“寧總的茶藝,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讓人佩服。”
徐之茹見狀,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沒有用了,只好閉上了嘴巴。
她狠狠地瞪了寧南雪一眼,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寧南雪和徐氏夫婦的談話還在繼續,氣氛融洽,歡聲笑語不斷。
徐之茹站在一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像個調色盤,難看極了。
她精心策劃的這一出,本以為能讓寧南雪當眾出丑,卻沒想到反倒成全了她,讓她在眾人面前大放異彩。
徐夫人對徐之茹的印象越來越差,她甚至開始懷疑傅沉的眼光。
當初,傅沉為了徐之茹,拋棄了寧南雪,她還以為徐之茹有什么過人之處。
現在看來,徐之茹除了長得有幾分姿色之外,其他方面根本無法和寧南雪相提并論。
她甚至覺得,傅沉放棄寧南雪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徐之茹感到自己被羞辱,心中十分惱火,但礙于徐氏夫婦的地位,她只能強忍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