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茹的樣子,像極了炫耀獎勵的小孩。
寧南雪冷笑一聲。
“是嗎?那么徐小姐可要好好的守住這枚戒指,千萬不要丟了。”
話音剛落,寧南雪伸手送客。
徐之茹臉色鐵青,卻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只能憤然離開。
“寧南雪,你等著!”
徐之茹離開后不久,寧南雪便帶著東西離開傅氏集團。
江廷琛的車子就等在不遠處,兩人才剛剛見面,車子就奔著一處茶館而去。
茶館,古樸雅致,江廷琛和寧南雪在一間包廂內,靜候著一位貴客。
不多時,一位身著唐裝,頭發花白的老者,在侍者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正是傅氏集團的資深董事,文老先生。
江廷琛起身相迎,姿態謙恭,“文老先生,久仰大名。”
文老先生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眼神銳利,“江先生,你約我來此,所為何事?”
江廷琛微笑,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文老先生請坐,今日前來,是晚輩有些話,想向您請教。”
待文老先生落座,江廷琛親自為其斟茶,語氣沉穩,“傅氏集團近況,想必文老先生心中有數。”
文老先生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眼神深邃,“確有耳聞,年輕人,你的意思是?”
江廷琛放下茶壺,開門見山,“傅氏集團如今,可謂內憂外患。傅沉先生的決策,似乎有些……急功近利。”
文老先生眉頭微皺,語氣帶著一絲試探:“你想說什么?直接說。”
江廷琛語氣放緩,帶著幾分擔憂:“文老先生是傅氏集團的元老,為集團發展嘔心瀝血。晚輩擔心,長此以往,傅氏集團基業,恐將受損。”
文老先生沉默不語,目光如炬,審視著江廷琛。
江廷琛繼續道,“文老先生在董事會德高望重,影響力非同小可。若能有您這樣的長者出面,或許能為傅氏集團,撥亂反正。”
文老先生放下茶杯,終于開口:“年輕人,你倒是坦誠。不過,你為何要與我說這些?你又想得到什么?”
江廷琛神色坦然,“晚輩與寧南雪小姐,情投意合。寧氏集團如今的局面,文老先生也看在眼里。若寧南雪小姐能進入董事會,必將竭盡全力,重振寧氏集團。”
文老先生眼神微動,“寧南雪?她與傅沉的恩怨,人盡皆知。你認為,她進入董事會,不是為了報復傅沉?”
江廷琛搖頭:“文老先生誤會了。寧南雪小姐并非為了一己私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奪回本就屬于她和女兒的東西。”
“更何況,”江廷琛語氣鄭重,“一旦寧南雪小姐進入董事會,晚輩可以保證,文老先生以及文氏家族在傅氏集團的利益,絕不會受到任何損害。甚至,還有更深層次的合作空間。”
文老先生再次沉默,手指輕輕敲擊桌面,似在權衡利弊。
他緩緩開口:“傅沉此人,手段狠辣,行事果決。我若與你們合作,一旦被他察覺,后果不堪設想。”
江廷琛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堅定:“文老先生不必擔心。所有行動,均在商業規則之內,絕不會損害傅氏集團的根基。我們所求的,只是撥亂反正,讓傅氏集團重回正軌。”
“而且,”江廷琛語氣微頓,“傅沉先生近期的一些決策,恐怕也讓文老先生感到不滿吧?”
文老先生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說話,但神情已然有所松動。
江廷琛繼續道:“傅沉先生為了吞并寧氏集團,不惜抽調傅氏集團資金,導致集團資金鏈緊張,多個項目受損。這樣的決策,實在令人擔憂。”
文老先生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傅沉……確實有些冒進了。”
江廷琛見狀,知道時機已到,再次拋出橄欖枝:“文老先生,為了傅氏集團的未來,為了文氏家族的利益,不如與我們合作,共同撥亂反正?”
文老先生沉默良久,最終抬起頭,目光落在江廷琛身上,緩緩說道:“好,我可以與你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