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不正常的極速起伏,全身緊繃,汗水很快浸濕了衣衫。
黑夜里,他的唇不斷開合,斷斷續續的溢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的喘息,壓抑的氣聲只呼喊著一個稱呼。
“公主......公主......公主......”
“嘩!”
床上的人驟然坐起,帶著傷疤的臉頰在夜色里猙獰可怖,然而他的臉色卻比那傷疤更可怕。
一把掀開被子,感受到那異樣的濡濕,痛苦又羞恥的捂住臉頰。
沒有人能做到真正禁欲,除非沒有開啟那道神奇的閘門。
欲望是毒藥,一旦沾染,如洪水傾泄,勢不可擋。
尤其是這些欲望有了確切的對象,便是高冷禁欲的謫仙,也會滋生妄念和貪婪。
第二天一早來收拾屋子的的陸書在拿到臟衣服的那一刻,心里有種果然如此的絕望。
這都第幾次了?
以往公子不是這樣的,那惡毒公主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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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黎向柳雪茵自曝是蠢?錯了,這一招叫示敵以弱。
一個是身份不明操控各大世家對付陸家的幕后黑手,一個是他們知根知底,確定她無權無勢,只會發癲和散播謠言的惡毒公主,哪個威脅性大?
只要確定謠言是蕭黎散的,他們就篤定這只是她低劣的報復手段。
王家等人只是趁機落井下石,然后他們只會應付眼前的局面,不會深思,更不會把蕭黎和王家以及那些對付他們的家族聯系起來。
因為他們篤定,蕭黎辦不到,那些世家更不可能被蕭黎操控。
因為自信傲慢,所以更會放松警惕,比如現在,他們甚至還派人來請蕭黎過去,說今晚家宴聚一聚。
蕭黎人都沒見,她才不會犯賤去陸家看人臉色,只有等到陸家倒臺的時候,她才會親臨現場,看他們絕望的表情。
伸手接過一份名冊,扯了兩下,沒扯動。
懶懶的掀起眸子看著面前之人:“掌香大人這是何意?”
見她終于看自己,樓魘才終于放了手,自然的站在她身側,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
蕭黎翻看著名冊尋找自己想要的信息,樓魘就站在那里陪著,就連垂下的目光都沒有移動過。
直到蕭黎看完了將冊子合上,他才宛若鬼魅般開口:“公主想要什么奴才都能給你拿來,可奴才如此聽話,總要圖點兒什么吧。”
蕭黎挑眉,這是想索要報酬了!
“我的庫房你知道的,看上什么自己拿。”
樓魘目光幽沉,攻擊性十足:“公主知道奴才想要的不是那些。”
蕭黎將手中的名冊卷起,輕輕的抵在他越發靠近的胸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掌香大人想要什么?要了又能如何?”
這就相當于明晃晃的說:你是個太監,你不行。
對有缺陷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樓魘顯然不是一般人,他沒覺得是羞辱,反而當成了挑釁,一把攥住蕭黎的手,傾身靠近,目光幽暗,危險詭譎:“公主篤定奴才不能如何,可知奴才擅長刑罰,最會調教人,能讓人求生不得,也能讓人-欲-罷-不-能。”
這......咳,顏色有點兒重啊。
尤其是這人頂著這張又邪又禁欲的臉,再行那惡劣之事......
蕭黎抿唇抬手,不輕不重的給他一耳光:“滾!”
樓魘抬手摸了下臉,看著蕭黎走遠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