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蘭:“……”媽還是這么能吹!
但她確實心動了。
她一直洗碗,萬一以后去認小玉,小玉嫌棄她怎么辦?
誰會拋棄富婆媽媽,而要洗碗工媽媽啊?
劉金蘭噌一下站起來,嚇賈淑芬一跳。
“好!媽!我明天就去城里看能不能擺個攤,掙錢!”
賈淑芬目的達到,要回家屬院。
賤妹不想離開她,哭得那叫一個慘,但賈淑芬也沒法子啊,硬著頭皮走了。
她一走,賤妹就拎起棍子狠狠抽賤妹屁股。
“哭個屁!你跟著老娘老娘還不爽,你有什么資格哭!閉嘴!”
“你賤命一條,活著就是你福氣……”
賤妹哭啊哭,哭得失聲,一抽一抽的,發不出聲了。
——
誰也不知道劉金蘭的‘雄心壯志’。
沒過兩天,正在小吃攤賣炸螃蟹的大毛和二毛倒是遇到個麻煩。
主要炸螃蟹這個菜沒什么技術含量,有點廚藝的人一嘗,就知道是怎么做的。
螃蟹成本也不高,因此很快,商業街就有家攤子賣同樣的東西。
有競爭,大毛二毛生意就沒之前那么好。
他們痛定思痛,一邊想新吃食,一邊吸取教訓:還是得賣有自己獨家配方的東西才成。
好笑的是,他們沒去找‘抄襲’的別人麻煩,別人卻來找他們麻煩。
這天,大毛二毛正忙著招待客人,溫寧和梁雪沒吃晚飯,選菜,讓李翠給她倆煮一份冒菜,兩人坐在小板凳上吃得正香。
突然——
有一寸頭男和一尖嘴猴腮的老婆子扶著一個捂肚子,面色蒼白的年輕男人靠近。
為首寸頭男兇神惡煞,“誰是賣炸螃蟹的老板,我弟弟吃你們家東西吃壞肚子了,識趣的自己站出來!”
李翠幾人俱是一愣。
二毛反應快,大聲質問,“你憑什么說他肚子是吃我們家東西吃壞的?”
寸頭男抬腳就將旁邊桌子板凳踢翻,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吸引周圍眾多人來看熱鬧。
他惡狠狠瞪著二毛。
“我弟弟今天啥也沒吃,就吃你家炸螃蟹,不是你家炸螃蟹是什么?你個小屁孩滾遠點,你家大人是死絕了,才讓你出來說話是不是?!”
“你!”大毛正要罵回去,沉著一張臉的溫寧和梁雪已經走出來。
梁雪脫口而出,“事情沒搞清楚前,你說話客氣點。”
尖嘴猴腮老婆子手指著梁雪,“你才說話客氣點!你們做生意不干凈衛生,把我兒子肚子吃壞了,這件事你們今天不給我說法,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一看就是不講理的。
溫寧不想和他們打嘴炮,沉聲道,“我們做吃食一向很注重衛生,一直以來也沒人吃出問題,你們非要找麻煩,那就找專業的人來判斷。”
她扭頭,“小雪,你去報警,找公安。”
“好!”
梁雪剛應下,還沒邁出步伐,圍觀人群后就走出個穿著制服的圓臉矮胖公安。
他左右看看,大聲問,“咋都聚在這?發生什么事了?”
他來得太快,溫寧有些意外,但她還是快言快語的把事情說清楚。
“警察同志,我們一家老實在這賣吃的,這三人來找麻煩,污蔑我們。”
“啥找麻煩?”寸頭男和老婆子見著公安也一點不懼怕。
后者懇求。
“我小兒子吃他家東西吃壞肚子了,公安同志,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她說著話,一直捂著肚子的年輕男人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圓臉公安上前查探,隨后吐出一句,“看著挺嚴重啊。”
溫寧忍不住皺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