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月這才注意到慕容韞行嘴角竟然有一絲血跡,這是受傷了?是因為自己嗎?
“師尊,若是不嫌棄的話,徒兒助你運功療傷。”
“不必了,方才為師已經自行調理了一番,不礙事,倘若你能尋到幻靈獸的內丹,便能壓制你這爐鼎體質了。”
思及此處,云舒月眼神有些暗淡,原本自己就快得到那內丹了,卻不曾想最終內丹還是落到了沈默晏手中。
要她去找沈默晏,低三下氣的去拿回內丹,她做不到,總還會有別的辦法的。
慕容韞行自然不知云舒月心中所想,只是隨手給了她一個納戒。
云舒月看著手上新的納戒,眼中有著一絲迷茫:“師尊,這是......”
瞧著她那雙秋水盈盈的眸子,慕容韞行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聲音仍舊淡淡的:“這是之前為師答應你的,為師從不失信于人,這把寒霜劍更適合你,納戒中還有許多法寶和丹藥,大抵對你也有些幫助。”
云舒月身子一愣,寒霜劍她知道的,神兵排行前十的神劍,她怎會不知曉,只是就被慕容韞行這樣給自己了?
“師尊,這寒霜劍有些太貴重了,我...”
說著云舒月就要將納戒還回去,卻被慕容韞行一把塞回了她手中。
“一把兵器而已,神兵又如何,為師說你擔得起,那么你就擔得起,你可是為師的關門弟子,自然值得擁有最好的。”
這還是云舒月活了兩世,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說,她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漣漪,她將納戒收下,鄭重的戴在了手上。
“徒兒定然不會辜負師尊的一番苦心,一定會勤加修煉,早日突破筑基,絕不會丟師尊的顏面。”
慕容韞行本意是想要云舒月好好修煉,他這人向來隨心,顏面與他而言無足輕重,不過如今看來這樣也好。
“這些日子,為師要閉關一段時日,若有任何急事,可用傳音符找我,希望為師出關后,能看見你已突破。”
慕容韞行叮囑了一句,而后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解下了腰間的玉牌:“這是為師的玉牌,為師在上面留了一絲神識,可呼你周全,若非不到萬一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至于你過往的那些同門,日后還是不要來往了。”
“心法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藏書閣詢問長老。”
云舒月乖巧的接過了慕容韞行的玉牌,玉牌入手有股淡淡的溫熱,似乎是那人身上的溫度。
猝不及防的又想起了一些奢靡的畫面,云舒月小臉一紅,好在慕容韞行已經離開了,看樣子已經閉關了。
接下來的時日就要靠自己了,云舒月把玩著手上的納戒,將寒霜劍取了出來。
寒霜劍不愧是神兵,劍身籠罩著一股淡淡的寒氣和冰霜,在握住劍柄的那一刻,通體的寒意襲來。
云舒月分明已經筑基,仍然感覺到了一股子寒意直沖天靈蓋,她不再猶豫咬破中指,將精血滴在了劍身上。
隨著精血被劍身吸收,云舒月可以感覺到自己和寒霜劍之間,仿佛有了一種莫名的聯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