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每隔幾里,田旁還立了守田的土屋。
李信連看帶算,滿腦袋都是問號。
他根本想不出安登這邊是怎么做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的。
飲馬的時候看到田旁的土屋好似有人影在晃動,李信本想過去詢問詢問。
不過想到離著縣城營盤只有十幾里,用不了半個時辰就能趕到,不如過去直接問問黃品。
而李信剛打消了這個念頭,看到西邊突然出現了一隊車隊。
仔細打量了幾眼,見領頭的正是蒙成,李信目光猛得一亮。
與此同時,騎著馬走在前邊的蒙成也看到了李信,臉上露出喜色后立刻拍馬疾馳了過來。
“郡守,可把你給盼來了。”
離著李信不遠下了馬,蒙成快步走過來,先是嚷了一句,隨后一臉委屈道:“郡守,我這個安登司馬是沒法當了。
不但做了守田看田的活計,就連守邊的更卒之責都被那幫刑徒給頂了。
知道的我們這些更卒是負責守邊的,不知道的都得以為我們是墾田的刑徒。”
“你說話的時候先尋思尋思不行嗎?”
翻了一眼蒙成,李信恨鐵不成鋼的繼續道:“別說是更卒,現在所有北地的屯軍都在伸手做活。
況且若是按你這么說,屯軍也都成了刑徒。
不怕被治罪,你就繼續這么嚷嚷。”
蒙成臉色先是一凝,隨后立刻改口道:“我可沒這個意思。
就是覺得更卒再不濟也要比刑徒強,巡邊的活該我們來做才是。
再者,讓我負責守田不是不行,可他總該也做些什么。
結果可倒好,他整日不是往山里鉆,就是守在河邊琢磨著抓魚。
我看他就是在趁機報復于我。”
李信氣得抬手指著蒙成道:“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開出這么大一片田,你是沒跟著干,還是眼睛看不到?
知不知道秋收時只要能打熟田半熟的米糧就是大功一件。
你這個守田的難道會分不到功?
黃品大度的不與你計較之前的嫌隙,可你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信越說越氣,抬腳踹過去道:“蒙恬讓你到這來我發現是一點錯都沒有。
你就是頂著蒙家的名頭驕橫慣了,太過欠收拾。
還有,你那心思是一個竅穴都沒開。
黃天賜的天賜兩字那是陛下給取的,所含之意怕是三歲孩童都知曉。
沒犯錯之下,就連蒙恬都奈何不了人家。
你一個蒙家的遠親,居然還敢繼續撩撥找麻煩。”
接連踹了幾腳,將蒙成給踹趴到地上,李信氣哼哼的收回腿繼續道:“把你那小心思給我收了。
今后黃品讓你干什么你就乖乖的去干什么。
而且人家有名有官職有爵位,少一口一個他。
真把黃品給惹惱了,就憑他那心思,誰都保不住你。
甚至有可能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蹲下身子一把拉住蒙成的衣領,李信沉聲道:“不要以為我在偏袒他,若是不信或想不通,那就給蒙恬傳信去詢問。”
“您還能害我是怎么著,哪里用得著詢問。”
蒙成不是真缺心眼,怎么可能傳信回顧詢問。
況且李信與蒙家交好,就算不向著他也不會去坑他。
急忙應了一句后,蒙成哭喪著臉道:“我又不是真傻,哪能聽不出好壞話。
今后我都聽都尉的,保準不生旁的心思。”
“最好你心里也是這樣想的。”松開蒙成的衣領,李信不愿在這上多費唇舌,沉聲問道:“安登可用之人并不算多,這里到底是怎么開出這么多田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