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清皺著眉頭,憤憤的錘了錘坐凳:“她能有什么過人之處,一個傳聞被蘇家拋棄的廢物,我看她是用了什么什么妖術吧!”
“陛下您不是說不信神神鬼鬼的東西嗎,怎么現在——”侍衛汗顏地擦了擦汗,小聲嘟囔道。
離清被拆穿面上有些尷尬,但他自尊心作祟的心理讓他傲嬌地辯解道:“哎呀哎呀,我不管,這倆人怎么回事,做夢都不可能有關系的人竟然住在一起,這傳出去讓別人怎么看待我們皇家啊!”
侍衛琢磨不透國師的心理,只能緩聲安慰道:“陛下不必著急,待等會去到國師府陛下一問便知。”
離清不滿地甩了甩袖子吐槽道:“就他那個臭脾氣,我怎么可能去問他。他恐怕半個字也不會告訴我,說不定還會把我掃地出門。”
“既然國師不肯告知,那陛下也別再深究了。畢竟國師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如若陛下多加逼迫可能會引得國師不滿。”侍衛連連圓場,生怕這祖宗將國師府鬧得天翻地覆,最后遭殃的還是自己。
離清轉念一聽覺得頗有道理,畢竟他可惹不起這老人家。但離清腦袋一拍,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百般請求想要住進國師府卻被拒絕的事情,頓時不平衡起來。
“憑什么憑什么!那天夜深了,我想要借宿國師府,結果痛哭流涕卑微下跪,就差認他做父了也沒得到他一個點頭,為什么一個死丫頭卻能!”離清陷入自我懷疑,難道他就比不上一個女人嗎。
侍衛不敢說話,只能附和著離清。
離清煩躁地抓了抓頭,氣憤地宣泄道:“他老人家還和我說什么君臣不合適,那他和一個女子就合適了嗎,難道我三皇子的名號還比不上一個廢物小姐?”
“陛下不必生氣,說不定只是因為蘇小姐對國師有利用之處呢,陛下見到國師可不要如此沖動,畢竟皇上對國師還是格外尊重的。”
面對離清的問題侍衛也無能為力,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并不好回答。他只能無奈地勸說著,畢竟對面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他又怎么敢隨意推測呢?
更何況國師大人的心思變幻莫測,誰也琢磨不清楚。
“算了算了不逼著你給我出主意了,諒你也講不出什么東西。”離清也明白這個道理,不好再為難侍衛給出一個回答。
“這樣也好,當面對質反而說得清楚,反正我這次去必定找那個老頭要個說法。”離清有氣沒處撒,只能獨自生著怨氣,在心里默默給紀洵記上一筆。
“哼這個臭老頭,要是這次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把那個臭女人趕出去。連我都沒住過國師府,憑什么她就可以。”離清越想越憋屈,憤憤不平地抱怨著,計劃等下如何質問紀洵。
“吱嘎吱嘎”織布機被踩得發出刺耳的聲音,此時蘇靈均正待在房里制作衣服。
屋外萬里無云,陽光透過窗戶撒進窗前,蘇靈均將線一根根穿過木梭,翻動著擋板,織布機“哐哐”運轉起來,線飛快的聚攏在一起,順滑的布一點點的從縫隙中穿了出來。
看到成功的苗頭,蘇靈均嘴角勾起一模喜悅的笑容。她繼續踩著紡織車,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呼嘯而過,“咚”地一聲箭尾插入墻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