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甚至都沒等南淺他們細問,直接自己全說了出來。
“我倒是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個奇葩女人,竟然能跟這蛇溝通!”
男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南淺,他根本想不明白南淺為什么可以跟蛇溝通。
“你把藥粉灑在了哪里?”顧霆梟突然看著男人問道。
“他辦公室的左邊窗戶。”
男人直接回答了顧霆梟的問題。
“怪不得這蛇總想朝著那扇窗戶爬。”
南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蛇為什么還能找到你?”
這是另一個南淺想不通的問題。
“因為我在回養殖場的路上,每隔一段距離都灑了點藥粉,足夠讓它聞著回去了。”
男人還是不急不慢的說著。
“你為什么這么自覺?”
逄虎第一次見到這么自覺的人,甚至都沒費工夫就自己坦白的人。
“你們能光明正大把我們來綁過來,這說明我們也根本走不出去這個地方了。”
“我走不出去,也不能給我弟弟報仇了。”
“不如我給你們一個痛快,你們也給我一個痛快。”
男人依舊是云淡風輕的語氣。
“有意思。“
”但是我從來沒說我得要你命吧。”
南淺把小蛇當成手把件一樣玩著。
“你不知道你弟弟是因為什么原因死的嗎?”
坐在沙發上的陸琛突然開口道。
“就是你這個庸醫!用錯了藥導致他藥物中毒,當場死亡!”
男人冷眼看著陸琛說道。
“這話是你母親說的吧。”
陸琛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錯。”
男人的語氣依舊冰冷。
“你可以自己去醫院查監控。”
“你弟弟來醫院的時候,人都涼了!!”
陸琛瞪著男人說道。
“你放屁!”
“他好好的人,發高燒去打針,就是你治死了他!”
男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發高燒??”
“我就算是個庸醫,活人和死人我還是分的清!”
“你母親將你弟弟送來的時候,他已經斷氣了,而且根據我們的判斷,他最少已經死亡三個小時了。”
“不信你自己還可以去警方那里調筆錄。”
“你母親患有重度的精神疾病,從她進了醫院開始就說你弟弟一直在喊她,但是你弟弟早就斷氣了。”
陸琛無奈的說道。
“什么??精神疾病?”
男人震驚的看著陸琛。
“你母親清醒的時候告訴警方,你和她關系不好。”
“你弟弟死后,她聯系你十七次,都聯系不上。”
“后來還是我幫著你母親火化了你弟弟,然后把他的骨灰暫存在殯儀館里。”
陸琛說到這里,男人徹底呆住了。
“我一個電話都沒接到。”
“我弟弟出事,還是我家鄰居找到我告訴我的。”
男人搖了搖頭,他根本沒接到過他母親的電話。
陸琛掏出手機,向男人展示了一個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