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這三位姑奶奶不能在大廳玩了!”
“再喝一會兒就好給我把店砸了。”
陸墨北他們趕緊把南淺她們整回了包間里。
進了包間后,晁安和袁乾銘給厲楓重新包扎著傷口,三個人抬頭看著這一屋子的人:
安歆已經躺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裴言洲為了護著顧暖讓她少喝點,自己正在跟南淺拼酒。
宋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站在南淺身邊幫她加油助威。
放眼看去,唯有顧霆梟和陸墨北最淡定,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抽著煙,時不時地喝杯酒。
這一切他們倆早就司空見慣了,只要他們倆看好了南淺不出這個房間,那就一定沒事。
“裴言洲!你快三十的人了,怎么還是不長記性?”
南淺站在桌子上搖搖晃晃地指著裴言洲笑著說道。
后者正盤腿坐在地上抱著酒瓶子,雙眼迷茫的看著面前一切,他暈暈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言洲活了快三十年了,小淺就是他最難邁的坎。”
“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喝也喝不過,跑又跑不掉。”
陸墨北看著裴言洲的樣子笑著說道。
“這是他第幾次被喝成這個樣子了?”
厲楓疑惑地問著陸墨北。
“幾次??”
“言洲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公寓就輸了兩套。”
“車輸了十二輛。”
“更別提什么唱歌跳舞了。”
“不計其數!”
“有一天要是裴家破產了,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因為言洲輸給小淺導致的。”
陸墨北一想到這里,笑的更開心了。”
“言洲也是個犟種,越挫越勇。”
顧霆梟笑著搖了搖頭,看著自己兄弟一次又一次的輸給了自己的女人,他都不知道應該勸哪一邊,所以他只能保持中立。
南淺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收拾好從臥室出來后,看到晁安正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一樓客廳工作著。
“晁安?”
南淺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疑惑的看著晁安。
“太太你醒了?”
“我在這里等著接你去公司。”
晁安放下了電腦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南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你直接讓傭人上去叫我就好了。”
南淺看著晁安的身邊,除了筆記本電腦還有兩個文件夾,桌子上還有簽字筆,可見他已經工作好一會了。
“沒關系的,太太你休息好就行。”
晁安想到顧霆梟被袁乾銘接走之前提醒自己的,南淺如果沒睡醒的話會有起床氣,最嚴重的程度見誰打誰,一點都不手軟。
反正她也不知道打的是誰,閉著眼一邊睡一邊打。
所以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找人去叫南淺。
“那走吧,路上吃飯。”
南淺說完后,傭人立馬將早餐裝了起來遞給晁安,兩個人便離開了別墅。
晁安開車去公司的路上,南淺坐在車后座開心的吃著早飯。
到了辦公室,晁安開始審批文件,南淺坐在太空艙椅上吃著零食喝著咖啡。
中午該開飯了,晁安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南淺,啃豬蹄子啃的不亦樂乎。
吃完午餐,晁安坐在辦公室上的沙發休息,南淺躺在休息室里呼呼大睡。
下午上班晁安開始開高層會議,南淺坐在沙發上吃下午茶,翻看著最新一季的奢侈品畫冊。
晚上下班后,晁安在商場里跟在南淺的身后拎包,南淺買了一大堆東西,最后晁安發現開來的車根本裝不下,便讓商場經理專門派車送到了別墅。
等晁安準備離開的別墅回家的時候,南淺又遞給了晁安一個購物袋,里面是最新一季的限量款項鏈和手鏈。
南淺知道整個京市只有四套,所以全都買了下來,她、顧暖和安歆各一套,多買的這一套她就送給了晁安老婆。
晁安拿著首飾回家后,發現自己老婆正在廚房忙碌著。
“老婆,你做什么呢?好香啊。”
晁安雖然吃過飯了,但是一進廚房就聞到了很濃郁的香味,自己瞬間又餓了。
“我烤了蛋糕,你明天拿給你老板。”
薛璐一邊烤著一邊說著。
“還有這里做的提拉米蘇、藍莓芝士。”
“我看你的那本‘保命大全’上寫著她喜歡吃蛋糕。”
“所以我都做了些,幫著你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