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還是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酒,一眼都沒看對方。
“你聾了!”
男人看到南淺沒有反應,朝著南淺就伸過了手。
“啊!!”
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刺骨的疼痛讓男人一時沒忍住喊了出來。
來人三兩下將男人打倒在地,然后蹲在地上用手指抬起了男人的臉:
“小子,南淺這名字不是你叫的!”
“想死的話,我送你一程!”
逄虎冷笑著說道。
這時南淺才放下酒杯,剛才男人剛叫自己的時候,她就看到了朝自己走過來的逄虎,所以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你都記住我跟南家沒有關系了,為什么記不住我是深淺俱樂部的老板呢?”
南淺轉過身,看著女人冷笑著說道。
“我.......”
女人看到南淺的眼神后,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明明是很平常的眼神,但是為什么她能看出一絲殺意。
“我...我不知道什么叫深淺俱樂部。”
女人被嚇到了。
“哦,不知道啊。”
“虎子,給她講講。”
南淺說完后,逄虎立馬掏出了一把刀,沒有任何猶豫插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再次哀嚎了起來,鮮紅的鮮血從他的腿部流了一地。
逄虎站起身從桌子上拿了瓶酒沖洗著沾滿血液的刀,酒液順著刀身又流到了男人的刀口上。
男人徹底疼暈了過去,逄虎隨意垂眼瞄了一下,然后從衣服里抽出了一沓錢,扔在了暈厥過去的男人身上。
跟男人一起的同伴直接傻眼了,他們只是一些小混混們,平時頂多出來嚇唬嚇唬人,偶爾打打架,打完人都得轉身趕緊跑的那種,哪里見過逄虎這樣正兒八經混社會的。
“兩條路。”
“第一,命留在這里。”
“第二,拿著錢自己去醫院包扎。”
逄虎的話音剛落,男人身邊的女人趕緊把錢收了起來,然后指揮著另外幾個男人將受傷的男人抬走了。
晁安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他不是害怕,而是驚訝。
他從沒看見過這樣的南淺,冷漠、凌厲,眼中帶著殺氣。
顧霆梟從頭到尾都在淡定地喝著酒,他已經猜到了南淺這么做的目的。
袁乾銘雖然沒猜出來,但是他見過比現在更狠的南淺,所以他非常平靜。
不過他很納悶,南淺在京市從不這樣動手,為什么今天絲毫不遮掩?
“老大,你沒事吧?”
逄虎看著南淺關心地問著,因為他也猜出了南淺為什么這么生氣。
“我沒事。”
“以后外面的人誰要是再敢提我跟南家的關系,直接幫他們閉嘴!”
南淺說完后,袁乾銘和晁安瞬間明白了。
她這么做,目的是讓外人知道她跟南家毫無關系了!
別的方式傳播的慢,但是通過這些小混混的嘴,不出三天就傳播開了。
不出南淺所料,第三天tg酒吧來了兩位不速之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