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無奈的說道。
“淺姐,形勢所迫啊!”
“你看看,你自從對外宣布你是深淺俱樂部老板之后,我們警方開了兩次會議了。”
“我這還是背著所有人來見你。”
“提前跟你招呼聲,你....注意點......”
于維安比南淺更無奈。
他之前發過誓不能對外說他認識南淺,所以他私下來找的南淺提醒她收斂點。
“你們警方是吃飽了撐的嗎?”
“我宣布我的身份,你們開會干什么?”
聽到于維安的話,南淺十分無語。
“你的名聲在外,京市各個局子都有你的檔案。”
“讓各個局子時刻盯著你。”
于維安實話實說。
這些話他想了很久要不要告訴南淺,最后還是決定告訴她。
提前先打個預防針,讓她自己有數,做事有點分寸。
“下次開會告訴這些人。”
“我要是想做什么,就憑你們那些人,根本抓不到我把柄。”
“但凡能讓你們抓到把柄的,那一定是我故意的。”
南淺漫不經心的說道。
一聽這話,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得,這兩個多小時的教育課白上了!
“淺姐,咱有事好商量。”
“你之前不是說過你的主場不在華國嘛?”
“你去m國收拾他們去!”
鄺戰想出了另外的辦法勸說著南淺。
“你都知道我的主場不在華國。”
“你們還來我這里費什么勁?”
南淺反問著鄺戰,后者則一時沒話說了。
“我突然感覺你說的很有道理。”
許廣平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話。
最后三個人又千叮嚀萬囑咐著走出了tg酒吧,南淺坐在沙發上無奈的笑了起來。
自己愿意作死但是不代表自己愿意找死,這是兩個概念。
等三個人離開后,逄虎和高澤走進了南淺的辦公室。
“老大,你……”
逄虎看到南淺的動作,一時愣了神。
“說說吧,這里面加了什么。”
“我都喝了這么多年了,第一次給我加了這么多。”
南淺正端著剛才的咖啡杯,漫不經心地說道。
“老大,你一直知道?”
高澤有些驚訝的看著南淺。
“從第一次加料我就知道。”
“每次加東西的咖啡,都會比正常的咖啡要苦。”
南淺將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抬眼看向了逄虎和高澤。
“老大,你既然知道我加東西了,你為什么還要喝?”
逄虎沒有回答南淺的問題,而是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加就加了吧,反正你們也不會害我。”
南淺想都沒想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這么信任我們嗎?”
逄虎一臉認真的看著南淺。
聽到這話,南淺挑了挑眉,隨后笑了起來。
“對!”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人。”
她說的是實話,逄虎和高澤跟了她這么多年,她都沒曾試探過一次他們的心意。
是因為她從沒懷疑過、也從沒多想過。
她從幾年前逄虎第一次下藥她就知道了,但她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喝了進去。
而且她堅信就算是被下藥了,逄虎的目的也不是想害自己。
所以這么多年她從來沒問過。
這次她忍不住開口問,是因為藥量比以前大了,這咖啡實在太苦了。
“老大,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