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過程中,穿著救生衣的安歆從水池里浮了上來,一臉享受的躺在水面上。
“這都行!!”
“這都行!!”
裴言洲和陸墨北震驚的喊了出來。
管家趕緊帶著十幾名傭人蹲在游泳池邊上,不停地燒水往里倒。
“別浪費水了,直接從游泳池里盛出來燒就行了。”
南淺慢悠悠的指揮道。
“哎,她們倆怎么就沒有你的酒量??”
厲楓也感覺,女人酒量大真的是件好事,最起碼不用幾杯就倒。
“喝的少了。”
“多喝就好了。”
今天晚上喝酒的速度的確不足以讓她喝醉。
“可算了吧。”
“你的喝酒頻率也就是你,換個人這么喝早死了。”
裴言洲趕緊搖了搖頭,他的顧暖可不能這么喝。
“也就是你說這話,換個人這么跟小淺說話,也早死了。”
陸墨北白了裴言洲一眼,怎么活了一把年紀還不長記性呢。
大家看著一邊給烤全羊做手術的顧暖,一邊看著躺在游泳池里泡溫泉的安歆,氣氛十分融洽。
正在大家聊天的時候,管家帶進來了三個人。
“太太,這三位先生說是你的小弟。”
“有急事找你。”
南淺看著管家身后站著的于維安、鄺戰和陳建。
厲楓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了個敬禮,另一只手上還牽著一根繩。
顧霆梟他們也紛紛站起來打著招呼。
“真是不好意思,緊急事情,必須要來!”
鄺戰一臉嚴肅地說道。
“老鄺,你咋啦?”
南淺不解的看著他。
“淺姐,借一步說話!”
鄺戰相信顧霆梟、相信厲楓,但是不相信在場其他人。
“好。”
南淺直接跟著鄺戰走到了花園的其他地方。
“淺姐,遲建國死了!”
鄺戰三個人一本正經的看著南淺說道。
“誰???”
南淺雙眼一睜,誰死了??
“遲建國!”
于維安重復了一遍。
“在看守所里死了!”
陳建補充道。
“遲建國是誰??”
南淺一臉的迷茫。
“就是之前保包迪的那個官方的人,遲建國。”
鄺戰說完后,南淺隱隱約約想起了這個人。
“怎么了?”
“他死了是需要我去送花圈還是去參加追悼會?”
南淺也一本正經的看著面前三個人。
大晚上跑過來告訴自己遲建國死了,肯定得有點什么原因吧。
“淺姐,是你干的嗎?”
于維安直接看著南淺問道。
“什么??”
南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是看在鄺戰的面子上忍了一下。
“你為什么這么說?”
南淺給于維安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是在看守所死的,據看守他的人說,他是被下了毒藥。”
“根據官方查出來,這藥特別難搞,只有m國地下組織能搞到。”
“其他的地方都弄不到。”
“這個毒藥服用后三秒暴斃。”
“沒有任何搶救的可能性。”
于維安說完后,南淺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有病吧!?”
“有病去治病!”
“沒病你去體檢找病!”
“看守所死的,你們不去查監控跑我這里審我!?”
“m國地下組織就我一個人了?”
“那就不是地下組織了,那m國就是我自己的了。”
南淺才不管對面站的是誰,不跟自己說人家,也別想自己跟他說人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