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梟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笑的點:
“你十歲那年,幫十六歲的言洲打架?”
“他怎么了?”
根據顧霆梟對裴言洲的了解,十六歲那年的裴言洲身手雖然不如現在,但是也沒差到需要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幫他。
“他沒告訴過你,他跟一群散打機構的教練打架???”
南淺看著顧霆梟問道。
顧霆梟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便搖了搖頭。
“他晚上出去喝酒,也沒帶司機也沒帶保鏢。”
“散場準備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喝醉的散打機構教練耍酒瘋。”
“跟他打了起來,對方十六個人,他差點沒被人打死。”
“然后他就拼命跑,正好我給他打電話,就聽到了他在逃命。”
“我從臥室陽臺翻下來、又翻墻跑出去。”
“就是你第一次去我家的時候,我領你走的那條路。”
“那個時候我沒駕照也不會開車,就打車去找他。”
“找到他的時候,他剛跑到自己車的位置,掏出了棒球棍。”
“我就幫他跟對方打,那個時候我就比他能打了。”
“最后還有幾個人的時候,我沒力氣了,就讓他遞給我棒球棍。”
“就這一下,把我胳膊抻到了。”
“最后那幾個人,還是他自己解決的。”
南淺說完整個過程,顧霆梟聽得驚心動魄的。
一個十六歲的男生竟然靠一個十歲的女生才脫險......
而且這個十六歲的男生本身實力就不差,這說明南淺十歲的時候實力就很驚人了。
“你十歲的時候,就這么能打?”
顧霆梟實在想象不出當時的南淺是個什么樣子。
“嗯,那個時候我就很厲害。”
“當時的我,兩個裴言洲都不是我對手。”
南淺點了點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裴言洲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的綜合格斗一多半都是我教的。”
南淺說完后,顧霆梟更驚訝了。
“你教的??”
“他確實說過他有一個女教練,專門教他綜合格斗。”
“當時我和阿墨還奇怪,他明明有自己的教練,為什么突然換成了女人。”
顧霆梟當時在國外,所以了解的也不多。
“他請的那個教練,一個小時6000塊錢。”
“我去試了試,還沒我能打。”
“所以這錢就成我賺了。”
南淺嘿嘿一笑。
“你這笑容......”
“你也一個小時6000??”
顧霆梟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我一個小時兩萬!”
“每天三個小時。”
南淺搖了搖頭,比劃兩個手指頭。
“一個小時兩萬!?”
“你確實也挺...能掙的。”
顧霆梟笑了起來,南淺確實有些門道。
說她不會經商,但是她還挺會掙錢的。
“我哪能光掙錢不干事,對吧。”
“我這錢拿的心安理得!”
“全京市任何一個地方,只要他挨揍了,我立馬出現替他報仇!”
“這不是學費,這是買命錢。”
南淺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還有售后服務呢?”
聽到南淺的話,笑的更開心了,自己的女人實在太好玩了。
“也算是吧。”
“誰讓我倆關系好呢。”
“那個時候我說過,他只能被我欺負或者以后他老婆欺負他。”
“別人別想動他。”
“沒想到他也挺不要臉的。”
“從那以后,他只要打架就去學校接我。”
“他站在后面指哪個我打哪個,成他打手了。”
說完這里的時候,南淺自己也挺無奈的。
不過她當時也挺快樂的,反正打完了都是裴言洲擦屁股,自己拍拍手走人就可以。
她也說到做到了,裴言洲從那天開始確實再也沒被打過,當然除了被南淺打。
其他人只要敢朝著裴言洲伸手,南淺就敢讓對方進醫院,從不手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