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nq內部起內訌了。”
查理斯的心腹走進查理斯的辦公室將nq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淺和王鶴鬧矛盾?”
“王鶴被淺趕出了nq?”
“這兩句話連起來,你相信嗎?”
查理斯淡笑了一聲,繼續悠閑地抽著煙。
“為什么不相信?”
“現在王鶴的確一個人住在hell公寓,南淺住在nq。”
“而且據我了解到的情況,鬧矛盾鬧了有幾天了,咱們不知道是因為沒把nq當過對手,所以也沒派人盯著。”
“但是這事全m國一多半組織都知道這事了。”
查理斯的心腹說到這里,查理斯還是淡笑著,他根本就不相信。
“這些話聽聽就行了。”
“你跟著我見過淺的次數不下百次了吧。”
“她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了解嗎?”
“艾倫和王鶴就算死一萬次也不可能離開淺。”
“而且淺根本不可能把王鶴攆出去。”
“用他們華國人的話說,她是最護犢子的。”
“而且艾倫和王鶴是最不可能跟她產生矛盾的。”
“淺無論做了多離譜的事情,對艾倫和王鶴來說都是會舍命陪她。”
查理斯說完后,他的心腹一臉懵的表情。
“如果是假的消息,那nq這一系列的操作什么意思?”
他坐在了查理斯對面的沙發上,他想不通原因。
“淺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你記住她能坐在現在的位置上,一定不只是她的運氣好。”
“淺不是花瓶。”
查理斯將手里的煙掐滅了,看著自己的心腹認真地說道。
“那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要做點什么?”
查理斯的心腹感覺外面的組織都在做什么,他們如果什么都不做,好像太奇怪了。
“做什么……”
查理斯沉思了一會兒。
“吩咐下去,如果咱們的人遇到nq的人有任何動作,立馬上去支援。”
“一定要全力配合nq。”
聽到查理斯的話,他的心腹更懵了。
難道現在不是打倒nq的最好時機嗎?
“老大……”
他甚至猜測自己老大說錯了。
“以前我就告訴你,不要試圖站在nq的對立面。”
“想在m國相安無事的待著,就不要試圖跟nq作對。”
查理斯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老大,這么多年我還是想不通。”
“咱們是m國人,這是在m國的地盤,咱們為什么要畏懼一個華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查理斯的心腹就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老大總是要跟一個華國的女人站在一起。
他就不信他們這幾個大的組織聯手解決不了一個南淺。
“咱們組織現在一共多少人?”
查理斯慢悠悠地問著。
“四千多人,分布在m國的各個區域。”
男人回答著。
“nq呢?”
查理斯繼續問著。
“......”
“自從nq坐在第一的位置上以后,咱們就不知道具體的人數了。”
“前幾天有人估算過,兩萬人是有了。”
男人的語氣減弱了不少。
“嗯,一個華國女人能在m國組建起一個多達兩萬人的地下組織。”
“這意味著什么?”
聽到查理斯的問題,男人有點說不出來了。
“這意味著全m國各行各業都有她的人。”
“明面上、暗地里。”
“說不好聽的,咱們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少官方的關系和官方的人。”
“為什么nq的貨就能在各個港口來去自由?”
“咱們一年要被抽查多少次?”
“nq呢?”
“前年nq的貨一共被抽查了兩次。”
“去年因為淺失蹤,nq有了一些動蕩,被抽查了十七次。”
“十七次,查出來什么了?”
“難道這十七次的貨物都是正常貨物嗎?”
“nq是做正常生意的公司嗎?”
“難道這些數據還不足以證明她的實力?”
“全m國上上下下多少官方的人在不知道南淺死活的情況下,還在盡力保nq,目的是什么?”
查理斯說的自己心腹啞口無言。
因為不得不說,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不要小看這個華國女人。”
“更不要小看她身邊的男人。”
“顧霆梟。”
查理斯說到顧霆梟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顧霆梟?”
“他只是一個華國商人,我倒是知道他在m國有自己的分公司。”
男人看著查理斯說道,一個商人有什么好忌憚的?
“華國商人?”
“南淺失蹤的這一年里,nq派出了多少人去t國咱們都是知道的。”
“但是除了nq,全m國多少名殺手也去了t國。”
“除了m國,這一年來,全球有近四分之一的私人訂單都沒人接。”
“這些殺手都去哪了?”
“這些雇傭兵都去哪了?”
“據統計,t國在這一年里去了大大小小近千名殺手,但是一個人都沒殺,都是去旅游的。”
“你猜,t國一共就那么大,什么地方這么吸引這些殺手們一起去旅游?”
“所以,這些人都是誰派去的?”
“換句話說,這些都是誰的人?”
查理斯說完后,他的心腹坐在沙發上徹底不說話了。
他第一次發現m國的水竟然這么深,nq的實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恐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