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局子里也關不住她。”
逄虎說到這,的確是袁乾銘的知識盲區了。
“局子關不住她?”
“怎么會?”
“她每次都是被靠在審訊椅子上。”
“手上戴著銬子,椅子也銬著。”
“她怎么跑?”
袁乾銘搖了搖頭,說其他的他信,說這個她真不信。
“你以為那手銬和椅子能銬住她?”
“你知不知道她有個師傅?”
逄虎說到這里,嘴角都上揚了。
“有個師傅?干什么的?溜門撬鎖的?”
袁乾銘不以為然的問道。
“你真的答對了!!”
“真是個溜門撬鎖的師傅。”
“京市有名的小偷,李四。”
逄虎說完后,袁乾銘瞪大了眼睛看著逄虎。
“你說什么?”
“李四??”
“斷了兩根手指頭的獨眼李四?”
在袁乾銘的記憶里,京市確實有一個李四,斷了兩根手指頭,被人打瞎了一只眼,偷盜的本事確實厲害。
甚至有些富二代高薪聘請他去自己家里偷自己親爹的保險柜。
而且李四每次被抓進局子后,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自己打開銬子跑了。
就算關鐵柵欄里、關房間里,他也能跑個無影無蹤。
官方抓他確實費了些勁,但是有一天他突然死了。
“就是他。”
“獨眼李四。”
“老大是他的關門弟子。”
“他將所有溜門撬鎖開保險柜的本事都教給了老大。”
“本來老大不是他的關門弟子,他還可以多收幾個徒弟。”
“但是有一天老大喝多了,一興奮送給了他一箱七位數的酒。”
“當天晚上他也挺興奮,拿回家就開始喝,喝多了,突發腦溢血死了。”
“所以老大就成了他的關門弟子。”
逄虎說完的時候,袁乾銘張著嘴都忘記了合上。
“這是關門弟子?這是要命的弟子吧。”
“我確實知道李四是喝酒喝死的,沒想到送走人家的那箱酒竟然是太太送的!”
袁乾銘回過神后嘟囔著。
“所以啊,她進局子里不跑,這說明她已經很不錯了。”
“要不哪個局子也關不住她。”
逄虎說完后,袁乾銘想起了一件事。
“那不對啊。”
“裴少曾經送了四爺和太太一箱特殊的玩具,里面就有手銬。”
“她還是沒解開啊,最后兩個人被銬著去找的厲楓啊。”
袁乾銘想起了這件事。
“那是她就沒打算自己開。”
“她發過誓,沒逼到份上的時候,她不會自己動手開鎖的。”
“這技能是保命的。”
逄虎解釋著。
“那她被關在緬國地下室,她為什么不給自己開鎖跑了?”
“那命不就是差點搭在了里面。”
袁乾銘還是不敢相信南淺會開鎖。
“我問過她這個問題。”
“我以前看她開過鎖,所以地下室用的鐵鏈子對她來說應該很簡單。”
“她告訴我,在緬國地下室的時候,那個鐵鏈子的鎖她確實能打開,但是她夠不到。”
“她的左手是夠不到右手的,她的右手也夠不到左手。”
“她的手也夠不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