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很難啊!”
袁乾銘太知道逄虎做的這些有多難。
“tg酒吧的規格比較高,來的人身份也跟其它酒吧不一樣。”
“不吹牛的說,星河的客戶群體都沒有tg酒吧的客戶群體身份高。”
“這些老板們過來最愿意彰顯身份了。”
“怎么彰顯?就是看看我這個酒吧老板站在他們卡座面前能喊出哪位老板的姓氏。”
“恰好我的優先,就是記性好。”
“每次他們喊我過去的時候,我都能認出這些人。”
“張老板好久沒來了。”
“李老板,這酒是送的,我記得你最喜歡喝的就是這個了。”
“王老板最近太關照小弟了,每次來都消費不少。”
“宋老板一看就做了好幾筆大生意,脖子上的金鏈子都粗了不少。”
“這些人愿意聽什么,我就說什么。”
“所以都感覺自己很有面子。”
“哪怕他們根本沒發現上次來喝的根本不是這個酒。”
“畢竟來的時候都喝的差不多了,醉酒的人哪里有什么記憶力。”
“你說什么他們就認為自己是什么。”
“而且他們這些做老板的酒后就喜歡吹牛,我就給他們倒到酒,順道聽幾耳朵。”
“他們就把自己怎么來回倒錢、怎么掙的錢都說出來了。”
“你越捧,他們說的就越多。”
“反正在他們眼里我就是一個酒吧老板,說白了這個酒吧還不是我的,我就是個看場子的人。”
“所以他們對我沒有防心。”
“他們說完了我就回去研究,自己研究明白了就告訴艾倫。”
“我倆就從小金額嘗試。”
“對了就繼續,不對就再研究。”
“后來摸到竅門了,也就熟練了。”
“要不這些人最喜歡說自己投資理財的事情。”
“今天掙了幾十萬、明天掙了上百萬。”
“雖然老大看不上這些錢,但是這些錢是合理合法的。”
“所以我就拿著艾倫給她的錢按照這些人說的股票和基金也去投。”
“有的會賠,但是大部分都是賺錢的。”
“所以錢越賺越多。”
逄虎說完后,袁乾銘的表情甚至可以說目瞪口呆了。
他完完全全沒想過逄虎竟然是通過這些辦法來學習的。
“你不是在逗我吧???”
袁乾銘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然不是。”
“這沒什么不能說的。”
“也沒什么好騙你的。”
“他們敢說,我敢做,這不就行了?”
“就算投資失敗了,錢沒了,老大也不會說什么,因為她根本不在乎。”
“投資成功了,掙到錢了,打給她,她也不會說什么,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錢從哪來的,她也不在乎。”
逄虎語氣十分輕松。
這些都是南淺給的底氣,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管,而且無論結果如何,她也不埋怨。
所以逄虎想做什么都敢去試試。
袁乾銘和逄虎聊到了凌晨兩點,袁乾銘對逄虎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這個看起來像是社會毒瘤的人,卻是最靠譜的人。
而且袁乾銘還知道了逄虎的私生活也不亂,最起碼從沒有過腳踩兩只船。
他會在兩個人徹底結束后再找下一個,也不能說找,只能說遇到了就在一起,遇不到自己就單身。
而且,逄虎幫南淺做的這些事情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沒人知道。
這些女人知道逄虎是南淺的手下,所以逄虎跟南淺在一起的時候,她們也沒人敢打擾過。
所以南淺到現在都不知道逄虎的女朋友是誰,甚至他有過幾任女朋友南淺也不知道。
主打一個不問、也不知道。
兩個人喝完酒后,逄虎的小弟先把逄虎送回了家,隨后開著車把袁乾銘連人帶車一起送了回去。
逄虎回到家后看了眼躺在床上睡覺的女人,隨后直接進了浴室去洗漱,洗完出來的時候發現女人已經醒了。
“虎哥,你回來了?”
女人睡的迷迷糊糊地聽到了聲響,所以才坐起來。
逄虎用浴巾擦了擦頭發,走向了床邊。
“吵醒你了?”
“接著睡吧。”
逄虎上了床后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軟發,讓她繼續睡。
“虎哥,這個周你就回來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