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為什么?”
南淺走回她在tg酒吧里的辦公室后,逄虎走到她的面前不解地問道。
“潘宏沒有錯。”
“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跟隨的人。”
“就像是你和阿澤跟著我,潘宏跟著你一樣。”
“他對我談不上忠心,但是對你確實沒話說。”
“他無論是舉報我還是做了什么,目的都是想讓你好。”
“這樣的人,難找。”
南淺抬頭看了眼逄虎,走到了暗室的門口打開了暗室的開關,隨后慢步走了進去。
“可是他差點害死你啊!”
逄虎和高澤站在南淺的一左一右。
“立場不同,做的事情也不同。”
“他算是個頭腦清醒的人。”
“因為同一件事上,每個人只能明確一個立場。”
“他忠心于我,勢必會對你有異心。”
“他忠心于你,就會對我的所作所為產生不滿。”
“他是你的人,能對你忠心耿耿就足夠了。”
“我又不是錢,不會人人都喜歡我的。”
南淺隨手打開了一個密碼箱,掏出了里面的槍仔細觀察著。
“老大,他對你不忠就相當于......”
“等我從監獄出來的那一天,你帶著他一起去接我。”
南淺直接打斷了逄虎的話,她清楚逄虎想說什么,但是她不給機會。
“虎子。”
“挺厲害啊。”
“這些模型從哪做的?”
“m國......”
南淺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逄虎一時沒有防備直接說了出來。
剛說出口他又立馬閉嘴了,有些尷尬的看向了顧霆梟。
“看他干什么?看我!”
南淺發現了逄虎的視線看向了顧霆梟,一臉無語的說了一句。
“老大,你知道了?”
聽到南淺的話,逄虎也只好把視線重新放回在南淺的身上。
“嗯,知道了。”
“挺厲害啊。”
“你常年待在華國的人,竟然能找到m國做模型的人?”
南淺若有所思的說道。
逄虎聽出了南淺的言外之意,突然嘴角勾起了一絲壞笑:“嗯,阿鶴介紹的。”
“阿鶴,你怎么了?怎么一直打噴嚏?”
正在逛商場的艾倫和阿澤將視線看向了一旁的王鶴。
“我也不知道啊。”
“就是想打噴嚏,但是也不像是感冒了啊。”
王鶴用力甩了甩頭,確實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呵,沒感冒那就是有人罵你呢。”
“你想想你最近得罪誰了吧?”
阿哲一邊看著幾款高跟鞋一邊說著。
“我得罪的人多了,誰知道這是哪個龜孫子在這罵我。”
“讓我知道了我非得親手收拾她!”
王鶴一臉無所畏懼的說道。
“萬一是老大罵的呢?我真想看看你是怎么親手收拾她的。”
艾倫看著面前的公主裙,示意銷售人員給打包起來。
“老大?不是我吹牛,就憑她現在這個情況,她打不過我的。”
“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我讓她上山,她不敢下河。”
王鶴一臉很狂的樣子說道。
“來,把那個給我包起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著一款產品跟銷售人員說道。
看到王鶴選的東西,艾倫和阿哲對視一眼后同時看向了王鶴:真是會選東西。
南淺看完了暗室里的模型后有些累了,顧霆梟便帶著南淺上了車,袁乾銘開車朝著別墅駛去。
“虎子,你怎么了?”
高澤和逄虎開車跟在南淺的車后面,高澤看到逄虎上車后臉色就嚴肅了起來,有些不解地問道。
“阿澤,你說老大怎么想的?”
“潘宏已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而且對她的影響很大。”
“她自己差點被潘宏害死,老大為什么要原諒他?還要留下他!?”
逄虎實在想不通了。
依照他的想法,就算不處理了潘宏,也最起碼要把人送出去,這輩子不讓他再回到華國,以免再次傷害到南淺。
“我也想不明白。”
“老大這次的做法的確不像是她。”
“不過,她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老大要你等她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帶著潘宏去接她,這說明她在提醒你,不要對潘宏下手。”
“你就聽她的吧。”
“潘宏那里你先用著,看他接下來會怎么做,重要的事情防著他就可以了。”
高澤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也只能先這樣了。”
“等一會兒見到阿哲,讓他查查潘宏近一年的通話記錄。”
“既然要留住這個人,那必須得查個徹底了。”
逄虎點了點頭,在他的認知里,一次不忠,終生不用。
但既然南淺開口了,他也不能違背南淺的意思。
所以他要重新查一遍潘宏,他不會再給潘宏任何傷害到南淺的機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