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普通人來說,一個高級保險箱是很難打開的。
但對于玩家們來說,他們有無數種方式可以解決。
開個保險箱,那是輕輕松松。
高異確實沒有一個【竊賊】之類的特征,不過【連環殺手】其實也有一定撬鎖的能力吧,可惜也被換了下來。
其它辦法,可以使用【幸運項鏈】和【跑團骰子】的裝備效果,也可以用【武器大師】或【神秘學家】,直接捏出些對應的破解方式。
而不考慮這些“開鎖”的方式,最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其實是用【災厄手套】直接把里面的東西“抓”出來......
這甚至更高明一些,還不會破壞保險箱。
當然,對面的唐朵朵不會知道,高異一下子想了這么多東西。
她將臉湊近了幾分,壓低聲音,神情雀躍道:
“我的計劃怎么樣?安保的部署我也確定了,今晚我們就去踩點,實在不行就先撤退,再找別的解決辦法。”
聽著這實在不怎么靠譜的計劃,高異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我想去晚上潛入個幫派的駐地,你都死活不愿意,說什么調查權之類的東西........”
“那怎么能一樣,這次行為是完全正當的!”
唐朵朵輕拍桌子,指向那間被紅筆標注的辦公室:
“你難道打算就這么算了?讓這個老畜生搶了你的報道,現在還活得這么滋潤,帶著一群爛貨搶占各種資源,難道這也是你的理想?”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很不喜歡我談理想嗎?”
笑了笑,高異將身體后仰,與對方再次拉開了距離。
可能是對他的態度不滿,也可能是真的有些著急。
唐朵朵地聲音明顯變大了幾分,嚇得前臺處的老板娘都縮了縮身子:
“就是你教我的啊,不是你每天都跟我說什么搞新聞得有些理想主義,告訴我不要去跟那些人同流合污的嗎?”
似乎是看出來了,高異真的不打算參與這個計劃,這位女記者明顯有些激動:
“我告訴你,上個月新來的實習生,已經又被那個老畜生盯上了,難道現在你要告訴我,你現在反而不在乎這些了?你能允許這種事情接著發生?”
寂靜的茶餐廳內,唐朵朵的聲音回蕩開來,沒入夜色之中。
而坐在另一邊的高異,則依舊一臉淡然,沒有絲毫被打動的樣子:
“這個計劃怎么說都太冒險了,你可是還在里面工作的,要是被發現了怎么辦?別說‘中渝晚報’了,整個新聞界都沒地方要你。”
聽到這話,對面的唐朵朵徹底生氣了,眉頭緊鎖,語氣不善:
“那我去你們雜志干活,實在不行我還能去開自媒體,還怕沒地方去了不成?高異,你到底在怕什么,別告訴我你真的就這么慫了。”
而餐桌對面的男人,卻還是那副表情,似乎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計劃實在不靠譜,只是在送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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