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這群長期在南康以及周邊地區做生意的商人,對那位鄭明華確實有些不滿。
在這種戴著假面的情況下,他們更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不過對于鄭祈晴來說,她卻有不同的問題。
那位面具款式新潮的青年,所說的“在東南亞搞得那些事”,究竟指的是什么?
雖然鄭祈晴接替了姐姐,成為了集團不少事務的處理者。
但也許是鄭祈雨掀起的那場叛亂,所留下的影響。
“明華集團”在海外的業務,一直沒有讓鄭祈晴插手,而是被交給了其余親信。
關于東南亞,她也只知道集團在那邊是有一些業務。
但具體有什么,實在是不清楚。
在眾人正回憶著與“明華集團”的糟糕過往時,鄭祈晴也轉過頭去,故作隨意地對那位開啟話題的青年提問:
“所以說‘明華集團’在東南亞干了什么?還能比他們以前干的事更不要臉?”
而聽到這個問題的青年,將威士忌杯底磕在大理石桌面上,金屬面具下傳出輕蔑的嗤笑:
“他們幾個月前在湄公河上游搞的醫藥基地,表面上說是用當地的猴子研發抗瘧疾藥物——“他忽然壓低聲音,指尖在桌面上劃出蛇形軌跡,“可上個月我公司的貨船在那附近靠岸時,我親眼看見集裝箱里運出來的全是綁著電子項圈的活人。“
鄭祈晴的指甲掐進掌心,強行穩住了顫動的心臟。
她想起上季度財報里,東南亞分部那行模糊的“特殊實驗材料采購費“,當時財務總監閃爍其詞的模樣突然有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明華集團’在進行人口交易,用以進行實驗?!”
“哈哈哈哈哈,如果只是那樣就好了。”
青年的笑聲張揚無比,停下后的視線死死盯住了眼前的少女:
“情況更糟糕,那些實驗品都是自愿的,他們似乎全都追隨了某個東南亞突然出現的宗教,認為為‘明華集團’的實驗風險健康乃至生命,是一種光榮的‘獻祭’。”
“更絕的是上周的新聞!“旁邊戴孔雀面具的婦人接過話茬,舉起了用絲綢手套捏著的香檳杯:
“湄公河岸邊貧民窟爆發了一場新型皮膚病,據說所有患者都曾參加過明華的免費體檢項目。“
而青年也打了個響指,杯中的球形冰塊撞出清脆聲響:
“沒錯!‘明華集團’在拿活人測試基因藥劑!那些感染癥狀根本是藥物排斥反應!“
顯然,這才是“明華集團”在制藥行業高速發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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