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富可敵國的超級富豪就在自己居住的附近安裝很多監控錄像,但是當地的警方一旦因為某些事情去調用的話,他們就一定會說監控錄像壞了。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安裝這些監控,只是想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而已,至于保護的過程中有沒有違法,那就不好說了。
徐凌飛從一開始就認為,對方絕對沒有參與殺害死者,因為他對自己的推理是有著絕對的自信心的,殺死,死者的兇手一定是有著,高超雕塑技巧的人,不可能是一個,常年從事計算機工作,有著“鼠標手”的人。
“其實,從很久之前,高先生就開始付錢,讓我破壞掉她家附近的監控錄像。”
“很久之前?”
“是的,那時候我剛剛入職這里,如果仔細算起來的話,大約是在兩年多之前吧。”
兩年多嗎?魏勇看了徐凌飛一眼,這個日期正好與死者離婚的日子相吻合,也就是劉蕓所說的,死者焦慮癥到達最嚴重的時候。
不過魏勇并沒有打斷賈亮的訴說,并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時候我剛剛入職,正好負責檢查高先生家附近的設備有沒有損壞。”
說到這里,賈亮稍微停頓了一下,這才又繼續說道:“當時我發現正對著高先生家的監控錄像經常損壞,我每天都過去修理,最開始的時候,只是隔三差五的電源被拔掉,并不會造成實質性的損壞,維修起來也很簡單,所以我以為是某些熊孩子搗亂,并沒有太認真。
可是之后的幾天里,只要我一修完監控,立刻就有人破壞,給我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于是我便決定蹲守在那里,看看究竟是哪家的熊孩子在搗亂。”
“于是你便發現了,搗亂的并不是什么熊孩子,而是死者高粱。”
徐凌飛適時的,插話進來,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句廢話,但在審訊手段中,卻是至關重要的,因為這么一句話可以幫助對方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也可以讓對方產生一種“我說話有人在聽”的感覺。
“沒錯,確實是高先生。”
賈亮點了點頭,看向徐凌飛接著說道,“雖然我沒想到是一個成年人,但是心里依舊很生氣,而且我當時也并不知道,高粱先生就是這里的住戶。
但讓我更沒想到的是,高先生,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竟然給了我1萬泰銖,讓我以后不要在維修這里的監控錄像了。”
“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么嗎?”
聽到這里,魏勇還是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問了起來。
“我問了,但是高先生并沒有告訴我,只是說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承諾以后每月都會給我1萬泰銖。”
賈亮對此也是難以理解,繼續說道,“緊接著在今后的兩年內,高先生讓我把通向他家的其他幾個監控錄像都破壞掉了,給我的錢也從1萬泰銖漲到了2萬泰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