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一樣,有些默然的說道:“那大概很寂寞吧?”
“寂寞?哈哈哈,這倒是沒有。”
說著說著,館長心情似乎也變得開朗了起來,道:“這家伙雖然拿到了個人畫室,但是卻經常邀請我們一起進去創作。
有好幾次我還在寢室睡覺,就被他拉起來去了畫室,我讓他等明天再說,他卻說是什么靈感來了,必須立刻畫出來。”
“奧?您和他的關系很好嘛?”
“哈哈,倒不是我倆關系好,而是他對每個人都很友善的。”
館長笑著點點頭,道:“我們倆還一起創作過好幾副畫呢,當然,他是主筆,我是只是負責協助,就是我手中的這幅《自由之翼》,在他創作還未完成的時候,還邀請我去看過,逼著我臨摹了一副。”
“他逼著您……臨摹他的畫?”
張靜驚訝的看著館長,道:“這也太……”
“瘋狂,對嗎?”
館長滿是回憶的看著他手中的這幅畫,道:“其實當時他已經確診腦瘤了,他讓我去臨摹他的畫,只不過是想見我最后一面的借口而已。
我臨走之時,他把這幅《自由之翼》捐贈給了我在的這所博物館,而這幅畫,也就成了他的臨終之作。”
“所以,你手中拿的,就是你臨摹的贗品咯?”
館長的話剛剛說完,只見他辦公室的門已經被推開了,而對他說話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徐凌飛。
“你!”
館長吃驚的看著徐凌飛,難以置信的問道:“徐偵探,怎么在我的辦公室里?”
“所以,你是默認了你手中的這幅畫,是贗品咯?”
徐凌飛此時的臉上已經恢復了以往的自信,看著館長道:“至于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就不用你管了。”
其實在半路上,張靜就接到了魏勇的電話,讓她故意慢點回到博物館,好給他和徐凌飛時間提前一步趕到會長的辦公室,而這也是張靜為什么對待館長一步不離的原因。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館長臉色微變,道:“我手里的這幅畫就是真品,怎么可能是贗品!”
“是嗎?”
說話的人是魏勇,只見他幾步便走到了館長的跟前,指著辦公室內不遠處的保險柜,輕聲說道:“那好,您之前不是說要把這幅畫放進您的保險柜中保藏嗎?既然它不是贗品,那就麻煩您當著我們的面,打開保險柜,將它放進去吧?”
“這……”
館長緊緊攥住了手中的畫,冷聲說道:“我當然是要把它放進去的,但什么時候放進去,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哈哈,看來館長先生是忘了保險柜的密碼了,對吧?好在我十分擅長開鎖這種事情。”
徐凌飛輕聲笑道,只見他慢走幾步,走到了保險柜前,隨手一抬,竟然就將保險柜打開了,然后這才又說道:“現在保險柜我已經幫您打開了,那就勞煩您把畫作當著我們的面放進去吧?”
然而在保險柜打開的一瞬間,讓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保險柜中竟然還有一副畫,正是《自由之翼》。
“你,你們!”
“沒錯,保險柜就是我打開的。”
徐凌飛看著陷入絕望的館長,道:“但是在之前,我們魏勇探長為了能夠更好的收集線索,早就已經申請了對整個博物館的調查令,所以您放心,我這么做,是絕對合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