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就是兇器?”
魏勇看著徐凌飛,不解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兇手用玻璃片殺死了館長,然后離開了現場?”
“不是。”
徐凌飛看了張靜一眼,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咳咳。”
魏勇當然理解他的意思,轉身對著張靜道:“既然凌飛他已經找到破案的關鍵了,那你就先回去吧,留下幾個人看好案發現場就行了。”
“啊?”
張靜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的魏勇的意思——他這是在支開自己,不想讓自己聽到接下來的事情。
“探長,可是……”
張靜當然不愿意離開了,就徐凌飛剛剛的表現來看,雖然自己的推理可能是錯的,但是自己提出的“玻璃片就是兇器”的說法,明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幫助徐凌飛完成了推理。
而現在魏勇卻借機支開她,恐怕任誰都不會心甘情愿吧?
“有什么好可是的。”
魏勇臉色一沉,低聲道:“等我和徐偵探詳細討論完案情的經過,自然會在警局進行匯報,倒時候你就知道了。”
從最開始,徐凌飛就認為眼前的這起案子,絕對和自己父親當年的案子有關,甚至連殺人手法都是一樣的。
要知道自己父親的死亡,一直以來就是徐凌飛心中最大的陰暗,而這起案子又跟紅罌粟有關,就連魏勇,徐凌飛都瞞了這么久才不得不告訴了他,張靜作為一個完全的外人,又怎么可能會讓她知道呢?
“……好吧。”
雖然非常的不情愿,但是既然自己的探長已經這么說了,張靜也沒有法子,只好點頭轉身離開了。
“等一下。”
看著張靜的背影,徐凌飛的心頭忽然一跳,慢慢開口說道:“你剛剛為我提供了重要的線索,如果沒有你的幫助的話,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解開這起案子。”
“凌飛!”
魏勇作為最熟悉徐凌飛的人,一聽到他這么說,立刻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了,立刻阻攔道:“這起案件,還有很多……”
“沒關系的,她有權知道這起案子的詳情。”
徐凌飛擺了擺手,道:“而且我也只會告訴她應該知道的。”
見徐凌飛這么堅持,魏勇也只好點了點頭,畢竟如果徐凌飛只解釋館長之死的話,還是不會對張靜產生什么危險的。
“我‘應該’知道的?”
本來還在為徐凌飛的挽留開心的張靜,聽到了他的這句話之后,也不由得起了疑問。
“我說的,就是你應該知道的,我沒說的,你不要問。”
徐凌飛冷冷的看了張靜一眼,仿佛有些后悔自己對她的“心軟”了。
“……”
“首先,我們從最開始說起。”
徐凌飛略一沉默,便開始說道:“當時,我跟魏勇還在來這里的路上,便已經看到別墅燃起的濃煙了。”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