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學生會大樓內昏暗的辦公室內,外面是一群群走動的學生,而里面卻發出桌椅在地面上摩擦的響聲。
在無人知曉的角落,美人赤裸著脊背,顫抖地趴在沙發的墻面上。
雪白的脊背上一對綠色的羽翼紋路,此時正隱隱泛著流光,被美麗的線條勾勒著的肩胛骨在晦暗的光線下猶如綠紋白玉般瑩潤光膩。
而此時,那肌理均勻的白皙脊背上正蒙著一層亮晶晶的水液。
那不是美人的薄汗,而是惡魔微瞇著泛著猩紅光芒的眼眸,紅艷的舌尖勾勒在綠色的花紋上,纖細的線條繁亂如花,被他一遍遍濡濕,并且隨著體溫的升高而泛出愈加明艷的珍珠一般的鮮嫩綠色,亮晶晶的水液隨之留下。
那是山瀚離的口水。
原青眼眸含淚,怎么都想不到這是怎么回事。
從那天他晚上還會變成拇指小人開始,他在夜晚只能在山瀚離家留宿,和原家的管家說明這件事后,幾乎是夜不歸宿,而白天他自然是和山瀚離一同踏進校園。
曖昧的關系黏連著保持,雖然沒有任何答應的言語,山瀚離卻已經默認他們之間的親昵代表著什么了,。
校園里的人每每都能看到,山瀚離鉆到他的專業課里陪他上課,或者牽著他的手非要他進入畫室的小角落里,兩人黏黏糊糊接吻。
他淡著神色在前面走,都能聽見校園里傳播的各類艷色謠言。
青鸞把惡魔收服了,最近都不怎么看那群家伙找事了。
會長大人那么美又那么強大,惡魔怎么想都不會硬碰硬吧,當日日是想都不用想的選擇。
是啊,畢竟可以隨時隨地地舔老婆
這幾乎是把親近關系昭告天下了。
本以為這樣惡魔就會滿足,從今往后好好做人絕不惹是生非,但今天原青忽然被告知,因為有執法隊里的人不信山瀚離是他的狗,挑釁山瀚離,又鬧出了亂子。
原青一聽都愣住了。
他就離開了人十分鐘,怎么說出事就出事。而且,“什么叫我的狗”原青無語地重復。
雖然他有時候確實喜歡山瀚離小狗搖尾巴的可愛樣子,可是這樣說話未免太侮辱人了。
“老婆,”山瀚離摟著原青的腰肢,濃密的眼睫可憐兮兮地半垂,“沒有人信我
山瀚離心里喜滋滋地想就是老婆的狗狗呀,面上則避而不談。
原青是看了執法隊報告才知道,有人說他是一只舔狗,會長才不是真的和他在一起。
然后山瀚離就直接把人喊出去揍了一蹲。
“他們說的太過分了,“山瀚離委屈地說,“老婆”
他氣憤地表示當時自己據理力爭,可是依然沒有人信老婆和自己真的在一起了,那些人還說要他拿出證據來,說當然有,他馬上就能拿出來。
“老婆給我一個印記好不好。”
惡魔黏糊糊站著他的耳朵說,蠱人的嗓音一個字一個字地往里面鉆,原青越聽越不對勁,可是他又聽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因為沒有名分被人說一
邏輯閉環很完美。
“你是要我封印你么”原青眼睫顫了下。1292621
印記這種封印惡魔的時候才會落下的東西,以此證明是誰的功勞。
“不可以嗎”山瀚離含著他的耳垂,在會長大人的辦公室里發出暖昧的水聲,"把印記刻在我的靈魂上惡魔的靈魂永遠都屬于你。”
他誘說著、蠱惑著、呢喃著。
直到青鸞本人被他的話語將提防心慢慢融碎。
"我不要普通的印記
原青被他推在寬大的椅背里,椅子抵在后墻上,男人的手臂像鋼鐵巨籠般將美人禁錮,抬起單腿膝蓋跪上椅子。
寬闊的肩膀壓下,側著鼻梁在淺色的唇瓣上落下摩擦的親吻,濃密的眼睫下一雙黑沉的眼珠閃過紅光。
他探出舌尖,隨著熱息一同落在那微涼軟嫩的唇瓣上。6210510451
“只想刻老婆,可以嗎”原青推著他的肩膀,本就不大的力道被他那盤旋在腦海中的聲音搞得愈加失力,指尖下落前,被一只蒼白修長的大手捏在掌中,指腹在細嫩的手腕內側摩挲。
原青被他說的渾噩,直接點頭允了。
“可以你要怎么刻”他喘息細碎地輕喃。
山瀚離滿意地勾著嘴角,“當然是·先記住老婆是什么樣子的。”原青迷茫地抬眸看他,眸光水凌凌地惡魔笑得很肆意,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