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點頭示意,沒有交流。
那家客棧此時燈火通明,露天的餐廳能看到不少光著膀子的大漢正同自己的朋友喝酒聊天,幾位店小二不停的游走在客人身旁,為他們倒酒端菜。
好不熱鬧。
柳庭安不打算在這里停留一晚,想直接趕回到天雄城。
原因無他,留在這里恐怕會有頗多變數。先不說自己在森林里斬掉的那個黑衣人,就說這客棧里會沒有手腳不干凈的人?每天來往于暮色森林的人不知多少,選擇停留在此休整的人很多,他們手上的東西可是會讓別人眼紅的。
還是不要給自己找麻煩的好。
柳庭安從客棧里買了一壺清水,將其裝入自己的水袋里,然后馬不停蹄的開始往天雄城趕。
回城的路上倒是沒有發生事情。
回到天雄城時已經很晚了,如果再慢一點,天雄城就要把城門給關上了,到時候柳庭安估計就得露宿野外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起來給你搓澡哈!”柳庭安牽著驢子回到了客棧后面的馬廄里。
自己說過的話要做到。
驢子哼哼了兩聲。表示理解。反正它也不急于這一時。
柳庭安轉身離開馬廄,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在經過自家師父的房間時停下了腳步,伸手叩門。
“進來。”房間內傳來了張慶歡的聲音。
伸手推門。
“你殺人了?”站在窗邊的張慶歡沒有回頭,說話的語氣頗感意外。
前腳剛踏進房間的柳庭安愣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兒難道還沒消散?
“為師看到你留下的信了。”張慶歡揮了揮手中的信件,“膽子挺大,敢一個人去暮色森林。”
“徒兒是覺得在熬劍之前,手上應該有一柄能夠暫時代替無名的劍。”柳庭安解釋道。
“為師知道。”張慶歡說道:“為師并沒有怪你,我輩劍修可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不經歷艱險是不成的。”
“累了吧?早點休息,明天跟為師去將軍府。”
“去將軍府?”柳庭安有些意外。
“對。”張慶歡點了點頭,接著道:“之前為師離開是去完成劍閣交代的任務,只是現在任務還沒完成,明天得去將軍府一趟。”
“徒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