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太太放心,我一定交代阿琳,讓她全力配合您。”
聽完肖文卿的話,周明富拍著胸口保證。破壞了溫然和墨修塵,對他有利無弊,要不是半路殺出個墨修塵來,現在他已是溫氏藥廠的主人了。
“你不是有事對我說嗎?”
肖文卿喝了一口咖啡,語氣淡冷地問。
周明富眼里閃過一絲陰冷的笑,身子前傾,稍微壓低聲音說:“墨太太,我們想法一致。您對付墨修塵,我對付溫然。您也不想她再和子軒糾纏不清對吧,我現在有一個絕好的辦法。”
“什么辦法?”
肖文卿也是樂見其成,在她看來,溫然不知用什么方法勾引了她兒子,讓子軒完全變了一個樣,現在對她的話,都不聽了。
周明富表情陰狠,咬牙說:“只要毀了溫然,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怎樣毀了溫然?”
肖文卿疑惑地看著周明富,他倒是夠狠夠毒,為了得到溫氏藥業,不惜害死溫洪睿夫妻……
“溫然是女人,要毀了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幾個男人……我已經想好辦法了,不過,需要墨太太配合一下下。”
“怎樣配合?”
肖文卿并不先答應,能不牽扯進去,她就不會牽扯進去。
“墨太太,下周在f市有一場藥品交易會,到時……”
“行!”
醫院病房里,溫然坐在床前椅子上,給她哥哥讀完報紙,又給他講故事。
“哥,我口都說渴了,你一句話都不應,是不是太過份了。”
她一個人說了近一個小時,真的是說得口渴,面前的一杯水早就喝完了,床上的溫錦卻熟睡依舊,看著,心里便又涌上一層細密的難過。
她生氣的瞪著溫錦,瞪著瞪著,眼睛便泛了澀,可憐兮兮地問:“哥,你到底還要睡多久啊?”
其實,溫然好希望躺在那里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親愛的哥哥。
那天,要不是哥哥在危急關頭將她死死抱在懷里,用他的身子護住她,她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看著哥哥這樣無聲無息地躺在病床上,她心里,真的像是刀子割著一般。
包包里的手機突然發出嗚嗚的震動聲,她抿抿唇,掏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眸子輕閃了下,強壓下心里濃郁的悲傷,按下接聽鍵,極可能用平靜地語氣開口:
“喂!”
“你怎么了?”
盡管如此,電話那端的人,還是聽出了她聲音里輕微的鼻音,以及低落的情緒。
溫然微微一怔,淡淡地說:“我沒怎么,你,有事嗎?”
“你現在哪里?”
對方不答反問,溫然站起身兩步走到窗前,透過窗戶看出去,樓下,是一片草坪,三兩病人由家屬陪著在草坪旁的長椅上休息,畫面寧靜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