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好笑地瞪他。
“修塵,你看這一段。”
忽然,她一臉嚴肅地指著日記本上的某一段字跡對墨修塵說,墨修塵正拿她自娛自樂,聽見她的話,他不得不停下吃她豆腐的動作,看向她纖纖玉指指著的位置。
“她下午說過,肖文卿和一個男人在開房,看來,就是這一段了。從描寫看,這人除了吳天一,不做他想。”
溫然心里唏噓,輕聲說:“這日記,是幾年前的,那就是說,肖文卿和吳天一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很多年了,墨董事長就一點沒發現嗎?”
墨修塵冷哼,深邃的眸子里凝起一層嘲諷。
“這是他的報應,他為了肖文卿那個賤女人害死了我媽,還差點害死我,可是,肖文卿卻給他戴綠帽子。”
溫然不說話,只是心疼地看著他。
感覺到她眼里的心疼,墨修塵眼里的嘲諷如云霧般散去,絲絲暖意回籠,輕擁著她,說:“老頭子打理著那么大的集團,不管他多迷戀肖文卿,總歸,不能分分秒秒地守著她,他一年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出差。”
“肖文卿就是趁他出差在外,和吳天一私混的?”
溫然丟下日記本,雙手握著墨修塵的大手,墨修塵明白她的心思,反手一握,就將她柔弱的小手包裹在了掌心。
“有時候,肖文卿也會去旅游散心什么的,那也是和吳天一鬼混的好機會,其實,吳天一和肖文卿認識在我爸和她認識之前。”
這一點,墨修塵以前沒有說過,他也是知道了吳天那個人的存在,才讓覃牧調查他們的過去。
溫然驚愕地睜大眼,定定地望著墨修塵:“那,墨子軒……”
她沒說出的話,墨修塵知道什么意思,他對此,毫無興趣:“墨子軒是不是老頭子的兒子,我不知道,但吳天一和肖文卿既然有奸/情,就不是一兩天,也不是一兩年,肯定是幾十年了。”
“如果董事長知道這些事,不知道會怎么對肖文卿。”
溫然心情有些復雜,墨敬騰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毀了自己的家,有愧于自己的兒子,結果,肖文卿卻一直沒有忠貞過。
墨修塵嘴角輕勾,似笑非笑地道:“老頭子也許已經嗅到了些什么,才會自己一個人去旅游,不帶肖文卿,并且,那么急地把集團交給我,還睜只眼閉只眼,讓我清除了肖文卿安排在公司的人。”
溫然不太明白:“董事長要是知道,怎么會忍得下去?”
墨修塵把她一縷發絲拂到耳后,輕聲說:“他還沒有證據,以著他的風格,要是有了證據,不論以前多迷戀肖文卿,都不會對她手軟的。”
雖然,從他母親死后,他和他父親就不親近,但對他父親的了解,還是甚過別人。
要是墨敬騰不狠,他媽媽也不會落得跳樓的下場,要是他不狠,ms集團也不會有如今的輝煌。
溫然看著墨修塵嘴角的冷笑,聽著他說的那些話,腦中白光一閃,忽然明白了什么,脫口問:“你是要讓董事長查到肖文卿偷/人的證據,讓他親自處置肖文卿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