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是要把我對女人沒興趣的事,宣揚得像當初修塵的病一樣,全g城皆知嗎?”
顧愷苦笑地看著溫然,真是他的親妹妹啊!
溫然眨了眨眼,笑著說:“顧大哥,要是那樣能幫你擋住一朵朵你不想摘的桃花,我覺得這個辦法也未償不好,就像修塵,要不是傳言他有病,那些女人還不把他給吃了,是吧,修塵。”
墨修塵對于溫然說什么,都是點頭,“嗯,然然說得對,阿愷,我覺得這方法可以一用。“
洛昊鋒嘴角抽搐,忍不住調侃他:“修塵,你什么時候變成老婆奴的,溫然說什么,你都覺得對,我覺得,總有一天,你會把我們三個都給賣了。”
覃牧也跟著點頭,一副絕對如此的表情。
顧愷看看洛昊鋒和覃牧,再看看墨修塵和溫然,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倒滿一杯酒,端在手里,才慢悠悠地說:“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修塵臉皮厚的,你哥哥我,臉皮薄得很,要是全g市的人都傳我取向有問題,那擺脫了女人,招來的,就會是男人了!”
所以,這個方法,不好用。
暫時用來擋一下白母,還可以,傳得滿城皆知,他就是自己招惹麻煩。
溫然沉思片刻,點點頭:“也對啊,你對女人沒興趣,他們就以為你對男人有興趣,看來,這個辦法真不可取。”
“我有個好辦法,就是讓阿愷趕緊結婚。”
洛昊鋒在一旁大笑。
“說到結婚,阿牧,你不是去相親的嗎?怎么,今晚沒有相?”
墨修塵意味不明地看著覃牧,他下午的那句‘我去相親’讓他們無法不浮想聯翩,更加認定了,他有問題。
“阿牧有意中人的,說相親,是騙我們的。”
洛昊鋒笑嘻嘻地說,端起酒杯給墨修塵也倒上一杯,墨修塵搖頭:“我開車,不喝酒。”
“切,說得我們好像沒車一樣,你盡管喝,一會兒讓溫然送你回家就是了。”
洛昊鋒給他遞了個眼色,示意他把阿牧心里的那個人,給灌醉了問出來。
顧愷聽他們這么肯定地說阿牧心里有人,也頓時來了興趣,舉起杯,對墨修塵說:“修塵,你別掃興。”
話落,他又問溫然:“然然,你喝點什么?”
溫然笑著搖頭:“我什么也不喝。”
墨修塵有些不太情愿地拿起杯子,四個人一起碰杯,顧愷清朗的聲音響起空靈的碰杯聲后:“阿牧,不管你喜歡的人是誰,我們都恭喜你,終于有了喜歡的人。”
覃牧表情淡淡地,似乎,他們說什么都和他沒有關系。
他不看任何人,仰頭,再次把一杯酒倒進了喉嚨,才幽幽吐口:“我沒阿鋒那么容易醉,醉了,也不會像他一樣說胡話,你們別做無用功。”
多年的兄弟,每個人想什么,他們都是清楚的。
他們三人想灌醉他,然后聽他說出心里的秘密,這么幼稚的想法,也只能對付洛昊鋒這種幼稚的男人。
“哈哈,阿牧,你太多心了,我們沒有想灌醉你的意思,只是想幫你。”
洛昊鋒接收到覃牧的眼神,連忙洗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