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腦子里回想最多的還是那句話。
他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因為長時間蹲坐的緣故腿已經麻的不行。但宋渝攸卻并不在乎,隨意拿手錘了兩下便草草了事。
隨手拽過沈雨衡剛剛坐過的凳子就坐了上上去,手上的毛巾已經被捏的半點水都擠不出來。
宋渝攸摸著自己的臉,腦子里思索著沈雨衡的話。
不用那么麻煩,我媽媽說過哪疼親哪里就好了。
這話我媽也說過,小時候嗑著哪了確實會親。但他是想讓我親胳膊吧?那為什么要親我臉呢?而且受傷的是他,要親不應該也是我親他嗎?
親一下就好了……
親了!?
哦,對哦,我們親了。
宋渝攸從原本彎腰坐著的姿勢換成了正襟危坐,又從正襟危坐換成了葛優癱。
短短一分鐘換了有五個姿勢,可怎么換都不自在。要么是腰酸,要么是腿痛,再不濟就是屁股疼。
他這腦子都還是嗡嗡的,那一句話猶如余音繞梁在他腦中連綿不絕。
他想不通兩件事,第一件:明明是沈雨衡輕薄的他為什么對方先跑了?第二件:他怎么就沒推開呢?他應該推開的啊。
所以……沈雨衡為什么親完就跑呢?
忽然,宋渝攸整個人猛的坐直,摸了把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對啊,他跑什么呢?被占便宜的是我,就算跑也該是我跑啊。”
宋渝攸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腦子越亂。就這么被占了便宜是不是虧了?那他下次要親回來嗎?
更讓宋渝攸亂的是沈雨衡方才靠過來時他聞到了股信息素的味道,明明信息素不會產生任何變化,可他偏偏聞出了甜味。
甜的沁人心脾,膩的心猿意馬……
他難道鼻子出錯了?
原先被親的那塊位置又開始發燙,燙的宋渝攸雙腿不受控制的想要胡蹬亂踹。
為什么他會覺得沈雨衡很甜呢?這個錯覺也太可怕了吧。
但那人確實就是聞著很甜啊,甜的讓他想咬一口,仔細嘗嘗其中滋味。
如果他真的咬了沈雨衡對方又會怎么辦呢?對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因為力量的懸殊,沈雨衡即使想要掙扎也按不過他。他只需要牽制住對方的手腕,按住那人的脖頸輕輕一咬,沈雨衡就會癱在他懷里。或許還會因為過于刺激而身體發軟,眼角流淚。
這樣的沈雨衡好像挺可愛的……
不對!
宋渝攸忽然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眼神錯愕中帶著不敢置信。
他剛剛都在想什么?他為什么會意淫這種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