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天理難容啊!”
果然如此,只要沈雨衡一開口老太太準要罵街,關鍵他們的話連一塊特別難聽。
沈雨衡自認與對方無冤無仇,老太太沒有理由故意罵他,所以用腳后跟想都知道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
“老太太。”沈雨衡叫住了老太太“您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這么一問老太太頓時尬住“我……”
老太太用求助般的眼神望向宋渝攸,而宋渝攸則回以一個肯定的目光。
見狀,老太太長吸口氣,道“話說很久很久以前,我住在a市的城邊,家里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兒媳婦,她蠻狠不留情,罵我兒子目無天,占我大屋奪我田。我老伴跟他來翻臉慘被她一棍來打扁,我小兒罵她欺善民反被她抓進唐……啊不,屋里□□一百零一遍。她還將我三人逐出家園流落到江邊,我為求養家只有獨自乞討到廟前。誰知我身子骨實在不爭氣,吹點風兒身抱恙,如此才淪落到醫院。”
老太太說了這么長一串氣差點沒喘上來,拍著胸口就是一頓猛喘氣,喘完了繼續道“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那場人流手術說起。”
沈雨衡“……”
“遙想當年我那alpha兒媳婦也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只可惜我兒子不爭氣,好不容易懷個孩子居然非要打掉!以至于我的兒媳婦灰……灰…揮發?”
“咳咳。”宋渝攸捂住嘴咳了一聲,腳步輕挪到老太太身邊小聲提醒道“是黑化。”
“哦哦!黑化。”
李佳、王闋德、沈雨衡“……”
李佳:這招說是幼兒園小朋友編的或許太過幼稚,但對于大學生而言就正好不過……?
王闋德:我當年為什么沒考過這玩意?
聽完這些后沈雨衡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老太太念了那么長一串口早就干死了,可她還牢記使命不忘初心“年輕人,你覺得我這個故事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啟發?”
“我……”
忽然被cue到的沈雨衡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主要是他還沒從那個驚世駭俗的故事里脫離出來。“我覺得————”
兩雙期待的目光瞬間亮起,一眨不眨的看向沈雨衡。
“我覺得———您應該報警。”
“???”
“婚內□□罪、故意傷害罪、私占他人財產,這些足夠您兒媳蹲好幾年的了。”
“不……不是。”宋渝攸懵了,這怎么和他的預想一點都不一樣呢?“人家是問你感悟,不是交代身后事。”
沈雨衡語氣平靜,伸手摸著腹部“但是她犯法了。”
“那不一樣!她是有原因的!”
“犯罪就是犯罪。”
“不是。”宋渝攸被這一句話刺激的哭了出來“這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