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得的?
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就因為我拒絕她,所以我給了個零,這是……散伙費?
看著銀行卡中的余額,我愣住了,久久未能回神,因為,憑我對金灣的了解,也許她多給我打的錢,就是散伙費了,以后各不相干,兩不相欠。想到這,時熸正好從臥室里走出來,我怒瞪著他,“都怪你。”
“怪我什么?”時熸皺了下眉頭,露出一臉的驚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奇怪的是,他竟然沒因為我這態度而生氣,這,也挺令人驚訝的。
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水,真的,我覺得這個時熸是專門克我的,不僅克走了我的財神李大彪,現在連我唯一一個大財神金灣也克走了。想到這里,我有些生氣,可又敢怒不敢言,悶悶的喝了口水,又看向他,忽然有些好奇:“你來這里這么久了,我好像沒有看你吃過我們這里的食物,連水也不喝嗎?”
“你們的東西太臟了,會沾染純潔的我……”
"噗~"我一口水噴了出來,嗆的我直咳嗽,“我沒聽錯吧,你,純潔?天,你是不是對純潔這倆字有什么誤解。”
時熸臉色一黯,下一秒,又說:“那你覺得你每天吃的東西都健康嗎?不是油炸就是外賣,你知道那都是什么油嗎?你知道,那外賣的東西,洗了還是沒洗。”
聽了這話,我微微一笑,并且回應著:“你說的東西我都知道,但是,俗話說的好,不干不凈吃了沒病。還有,你在我這都住了半個月了吧,你不吃不喝難道不餓嗎?”
時熸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說,他轉身回了房間,不一會兒,拿出一個白色,不知道什么材質的盒子,打開后,里面有很多小水球,跟核桃差不多大:“這就是我吃的東西。你要不要吃?”
“沒搞錯吧?這玩意不是那個什么洗衣球嗎,你確定能吃?”我有點不敢相信,“我可不吃,萬一是毒藥呢,你在把我給毒死。”擺擺手,我干脆癱在沙發里,不再搭理他。
時熸將那個水球放在嘴里,然后坐到我這邊,他打量我一會兒,然后似笑非笑的說:“你今天進見的那個男人長得很英俊。”
我斜著眼睛看他,覺得有些詫異,張了張嘴,并未說什么。
“那個男人好像對你有點興趣……”
聽他冷不丁的說了這么句話,我白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不知道時熸是不是能算出來什么,第二天,當我準備出去擺攤的時候,手機突然來了個陌生的電話,當我接聽后帶著試問性的口吻:“你好?”
“王小姐你好,我是鄒行南,昨天我們見過的。”
鄒行南!
他給我打電話做什么?不過,他是怎么知道我電話的?
而一旁的時熸,見我如同吃了死蒼蠅的表情,便問:“是誰的電話?”
“是那個鄒行南的。”我捂著話筒說,“他給我打電話干嘛啊?”
聽了我的話,時熸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然后質問我:“那你是要跟他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