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地下道里響起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幾人回頭一看,只見,晴柔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踩著高跟鞋就走了過來。見狀,鄒行南一臉不高興的把晴柔拉到一旁,“你來干什么!”對于他這種過激的態度,讓其他幾人投遞過目光。
“你們玩,憑什么我不能玩啊,你怎么越來越婆媽了。”晴柔有些不耐煩,推開他,高傲的昂著臉。
鄒行南又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就你穿的這一身,這高跟鞋,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一會兒能跑的起來嗎?”
“阿行,晴柔是子鳴的未婚妻,人家都沒說什么,你怎么管這么多。”齊豪又說起手機不耐煩的說。
來子銘在一旁聽了這話倒是沒做什么反應,反倒是專心的整著他所謂的儀式。
而晴柔則是站在來子銘身側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笑道:“我告訴你們,不許排斥女性,你們男的玩,我也可以玩!”
“晴柔!”鄒行南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是一直不做聲的來子銘突然開口道:“好啊,既然你想玩,那由你點火吧。”說完,他看向鄒行南和那個叫齊豪的男人,“我忘記買滅火器了,你倆上去買幾個。”
“為什么要用滅火器?”晴柔和鄒行南以及齊豪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照做就是了,問那么多。”
很奇怪,來子銘的話就像是圣旨一樣,鄒行南和來子銘竟然乖乖的上去了。
見他們上去沒了身影,來子銘給那倆胖瘦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瘦子從一個包里拿出一罐米,胖子則是拿出一個泛白的眼珠子。
看到這一幕,晴柔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顯然,來子銘也注意到這一點,于是他開口不耐煩的說:“你要怕就走。”
“我……我才不怕。”晴柔強裝鎮定,但她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的恐慌。
聽了這回答,鄒行南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然后拿出火機,又讓胖子把那個眼珠子在晴柔的眼睛抹了一下,雖然晴柔十分想拒絕,可來子銘卻說:“這是牛眼睛,涂了會見鬼的,我們都涂完了,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參與我們的游戲嗎。”
在這一刻,我真的是罵了這三個男人一百遍,真特么胡鬧,這根本不是什么招靈,分明就是惡作劇!
“你可以去點火了。”來子銘說。
“真的要點嗎?”
“你覺得呢?”
晴柔不再問,她拿著火機顫顫巍巍的走上前,猶豫了一會兒,便彎下腰點了火,就在這一剎那,她身后突然燃起了火,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面前的汽油全也著了火,很快,火躥到晴柔的身上,她大聲地求救,可來子銘和那兩個胖瘦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景象。
同樣,在此刻,我也明白了,原來,來子銘費了這般周折只是想殺死晴柔!
看著晴柔在烈火般焚燒,他尖叫著掙扎著,可是面前的人卻無動于衷他得有多么的絕望……
很快我眼前的景象又變了,我所處的地方是醫院,一個中年男人扯著來子明的肩膀,憤怒的開口:“我把好好的女兒交給你,你居然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來子明一臉淡定的擺脫他的手,“你要搞清楚,不是我逼她的,而是她自己要玩,況且,發生了這種事我也不想看到。”
見他是這副態度,中年男人突然不氣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我下午就會去你家找你的父母,婚禮如約舉行,你還是逃不掉的。”
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他,來子銘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卻閃著熊熊怒火。
我不知道后來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在那天深夜來子明沒有穿防護服就進了icu,他看著病床上如同黑炭一樣的人,“你可真是討厭啊,燒成這樣都不死,命可真大,可是你真的不應該活著,太浪費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