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熸停下開門的動作,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對我露出一個笑容。
時熸恢復記憶了……難道,或者說,他從頭到尾全都是裝的嗎?
咕嚕~
忍不住的吞了下口水,那我這次是不是真的……死定了!
“你男朋友說的是什么意思?”鄒行南看著我,目光有些深沉。
我又拿起桌子上的西梅,一個接一個的往嘴里塞,當嘴里塞了四個西梅后,我抬起頭,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你說過,他,不是人……”
鄒行南:“……”
沒等他說什么,我也站起身,說是去洗手間,在我要開門的時候,時熸回來了,我們倆正好撞個滿懷,他看了我一眼,臉上依舊掛著深不可測的笑。
“祝你好運!”
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但這四個字卻讓我倍感恐懼……雖然這么想,但我還是走了出去。
當我站在洗手間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鄭多多是不會死的!”說著,我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就在我轉身要離去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緊接著一個人從背后勒住我的脖子,并且用了一塊濕了的手帕捂住我的口鼻,還沒等我呼救便沒了意識……
———
當我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是一個十分沉悶的房間,這個房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就是有些壓抑。
“來子鳴?”
我揉了揉眼睛,辨認著眼前的人。就在我想要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喉嚨異常的干,便劇烈的咳了兩聲。
“你可終于醒了。”來子鳴站起身,走到飲水機前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又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來子鳴的臉,然后快速的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著,身上的衣服還是我自己的。
同時,視線落在他半敞的胸口上,他從喉結到胸口的肌膚都是黑色的。
那是,胎記?
注意到我的視線,來子鳴干脆解開胸前幾個扣子,整個胸肌頓時暴露在我的眼中,“這回看的清楚嗎?”
別開自己這赤裸裸的視線,我皺著眉問道:“你想干什么?”依稀記得自己正要洗手間里走出來的時候便被一個人用濕的手帕捂住口鼻,然后就沒了知覺。
“喝口水吧。”來子鳴把水杯遞到我面前,見他態度十分友善,與他之前的樣子簡直大不相同,竟然還讓我喝水……看了眼面前的水,我便警惕的開口:“你這水里是下藥了吧?”
“下藥?”來子鳴微微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補了一句:“我要是真想下藥,你覺得你身上會穿著衣服嗎?”說完,他拉著椅子坐到我面前,還沒等他再開口說什么,我便快速的從床上跳下來,先發制人道:“殺人犯法,你自首吧。”
“殺人?”來子鳴反問我,并且翹起二郎腿,“那你說,我殺了誰?”
“你明知故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