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當成了殺害來子鳴的兇手帶到警察局,在拘留所被關押24小時之后,終于見到了鄒行南。
我的手上戴著冰冷的手銬,看著鄒行南,他似乎有些憔悴,細看,還會發現他的左臉頰有著隱隱若現的手指印……
“我是被當成兇手了嗎?我沒殺來子鳴.”
“我知道。”鄒行南打斷我的話:“子鳴是前市長來勁松的兒子,現在子鳴死了,你又在現場,所以事情可能會棘手一些,但我會幫你的。”
他,幫我?
蹙著眉,盯著他好一會兒,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因為我不確定,他這個人是否能夠信得過。同時,也想起,某些電影中的真實案件,一些有地位的兒子或者女兒死了,就算他們是自殺,但最后也是要拉個墊背的。
而鄒行南也看出來我的心思,便又重復了一句,:“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沒有說什么別的話,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謝謝。”
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他,“你可不可以幫我去看看時熸……”
“他?”鄒行南挑挑眉,回頭瞅了我一眼,最后點點頭。
————
兩天后,鄒行南又帶著律師來到拘留所,他讓我簽了一份文件,說實話,一開始,我是比較顧慮的,可我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就這樣,我被放出來了,還莫名奇妙的成了來子鳴的未亡人。
在我從拘留所出來的當天也見到了來子鳴的父母,來子鳴的母親長得不高,體態也有些臃腫,穿著也是很一般,但看著卻很慈祥,對于來勁松,我只是在一些本市新聞上見過他的一些消息,他一直都是本市的扶貧先鋒,長得還兇兇的,肯定是一個特別嚴肅的一個人。
可是,當我真的見到他的時候,來勁松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這話是不是有點虛偽?報警告我的是他們家,現在又說我委屈我了,前后不矛盾嗎?
我把目光投遞給鄒行南,他會意后立馬說:“來叔叔,這幾天多多在里面也沒有睡好,我先送她回去,具體的事情,我會告訴她的。”
來勁松連連點頭說好,我在一旁有些糊涂,具體,具體還能有什么事?
來子鳴的母親也走上前,從她的包里掏出黑色的錦盒,“這是我們來家祖傳的玉鐲,這個送給你,我替我家那個不孝子給你道歉了……”
“這……”看著被強行塞進手里的鐲子我有些不知所措,還好鄒行南又替我開口:“放心,我會和她說的,我先送多多回去。”
他一邊說一邊替我打開車門,在我上了車后,我不知道他和來子鳴的父母說了什么,但來母一直哭個不停。
“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鄒行南一上車,我便迫不及待的問,他幽幽看了我一眼,“子鳴有個孩子,那孩子出生沒多久,她媽媽就去世了。”
“所以,這和我有什么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