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的?”
鄒行南一個緊急剎車,一臉無奈的看著我,“你腦洞真大。”
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小聲的嘟囔,“你要不是盜墓的,為啥他會找你。”
“既然你這么好奇,那我就給你起個底,你知道弘市的顧家嗎?”
“顧家?”我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我當然知道這個顧家了,顧家可是個大家族,據說是靠著給人看風水發家的。
“我媽是考古學的教授……我叔叔在部隊是個軍官,我姑姑,古玩鑒定師。忘了說,我外公扛過槍,上過戰場,打過鬼子抗美過援朝。”
聽到他這番話,我簡直傻了,于是也不經大腦的問了這么一句,“你爸呢?”
聽了這仨字,鄒行南明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失蹤了。”
看著他,我似乎知道了什么,似乎又不知道。
“到了,下車。”
回過神,我才發現車子平穩的停在了我住的小區樓下,“鄒行南……”
“干嘛?”鄒行南沒好氣的回應我。還沒等我說什么,他又不耐煩的催促:“趕緊下車,我還有別的事情呢。”
“媽咪~”
一下車,大腿便被抱住,我低頭一看,竟然是童童,她穿的跟個粽子似的,我抬起頭看向慢悠悠走過來的時熸,“這大冷天的,你把她帶出來做什么。”
時熸沒有先回答我,目光則是看向鄒行南遠去的車子。他走到我身邊,抱起童童說:“去找你那媽了?”
“嗯。”
“怎么樣,收獲了什么重大新聞呢。”時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而我則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應:“你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嗎,我去哪兒,談了什么,還用得著問我嗎。”
時熸沒理會我這陰陽怪氣的態度,反倒是,打量著我這一身的穿著,“你這一上午,就是穿著睡衣裹著外套出去的?”
聽了這話,我也才注意到自己這一身,怪不得在進那個茶樓的時候別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還不是鄒行南,我都說要回去換身衣服了,他還催死個催。”我一邊說,一邊往回走,但是時熸卻不走,抱著童童依舊站在原地。
“你還杵在那干嘛,還不快回去!”
時熸拿著面巾紙給童童擦了下鼻涕,“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回去。”
“為什么?”
“來子鳴父母和那個姓鄒的媽在樓上。”
“你說什么?”我不可思議的轉身去看他,于此同時,我手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鄒行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