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時熸那天說完天要變了后,他便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而童童被來家強行要了回去,來勁松還派人給我送來一兜子現金,里面有五十萬……
說實話,當我接過那錢的時候,就感覺像是把童童賣了一樣,我也知道這錢我不能要,本來想去來家,但是來家的人卻對我避之不見。于是我打算找鄒行南,但他卻也消失了,電話根本打不通,我不知道該怎么聯系他……同樣,我那個媽,也沒有再找過我。
一夜之間,我又恢復一個人獨來獨往了。
這天,從超市買菜的路上回來,正要進小區的時候我發現有個人影特眼熟。我快步走過去,當那個人轉過身的,我臉上露出喜悅,“時熸!”
他雙手插著兜,笑盈盈的看著我,頭上似乎又多了一些白發。
“你去哪里了!”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杵了杵他的胸口,有點像撒嬌一樣。
時熸沒說話,但他竟然破天荒的接過我手里的菜,轉身往小區內走去。
“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啊?”
“你走怎么都不告訴我一聲呢,害我白白擔心了你好久。”我喋喋不休的跟在他身后,“童童被來家帶走了,你也走了,鄒行南也聯系不上……”
說著說著,我竟然覺得有些心酸,之前總覺得他們很煩,每天都煩我,可是,當一切都恢復平靜后我卻感覺不習慣了。
當我們進屋之后,時熸把菜放到廚房,在屋子里轉了轉,然后倚靠在門框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對于他的注視我覺得有點不奇怪,因為他很少會這么看著我,就在我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他搶先道:“鄭多多,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要變天的話嗎?”
“怎么了?”
“你知道瘟鬼嗎?”
“瘟鬼?是傳播瘟疫的那種鬼嗎,還有這種鬼?”
時熸點點頭,繼續說:“這下要出大亂子了。”
“你不要告訴我是瘟疫。”我皺著眉,似乎覺得時熸突然消失沒那么簡單了……
聽了我的話,他瞟了我一眼,然后繼續說:“你那個媽,可是把鄒行南給害了。”
聽了這話,我心一驚,“你什么意思!”
“你媽那個老公,倒騰了個尸體,自己無法搞定,千方百計的求到了鄒行南,所以,為了還你這個人情,他親自下土,重置棺木。”說到這里,時熸嘆了口氣,“這個鄒行南,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瘟鬼在地府十八層蠢蠢欲動,如果,它要是出來了,真的是要死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