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罵了句‘草泥馬’后,便也不再看她,視線則是繼續盯著炕上的時熸,當然,還不忘回應她一句:“我和誰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是誰?”
笛莎見我是這般口氣,便伸手扒拉我的肩膀,喊叫道:“真是給你臉了,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要不是看你舔著阿行,我早就對你動手了,不過,好歹我也是女子冠軍,專業的素養還是有,跟你這種人動手,真是真怕臟了我。”
經過昨天的忍耐,我也炸了,蹭的一下站起來,“給你臉了吧,咋的,你什么kfc的冠軍就了不起啊,不怕告訴你,我鄭多多也不是被人吼大,嚇大的。”
聽了我這話,笛莎不屑一笑,還帶著輕蔑的語氣,“沒文化也是夠可怕,kfc是肯德基……”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道,還故意拉著長音:“噢~沒辦法,我就是這么沒文化,還以為某些什么冠軍就是個咯咯亂叫的……雞~”
“你……”笛莎徹底被我激怒了,就在她要跟我動手的時候,老孫頭跑過來,“哎哎哎,動不得,動不得。”
“你也幫她!”笛莎凌著眼睛。
“別這么說,我誰也不幫,但你們不要在我這里打起來,會觸神的。”老孫頭將煙袋對著鞋底子敲打了兩下,“你倆要是不合,就不要單獨在一起,省得叨叨,你出去找小鄒吧。”
笛莎緊蹙著眉,一臉的不高興,瞪了我半天,然后走了出去。
“你這丫頭,脾氣也夠烈!”老孫頭說著回頭瞟了眼門口,“剛才那丫頭脾氣也烈,之前來的時候,兩個身高馬大的漢子都被她撂倒了,你這小體格子,還是少惹乎她吧。”
“就算我打不過她,那我也不能讓她白白欺負我,過過嘴癮也是極好的。”我高高的昂著頭在,和這副勁勁兒的目光,卻惹的老孫頭撲哧一笑。
“你笑啥!”我歪著腦袋看他,同時也好奇的打量他兩秒,又指了指炕上的時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你……知道他是誰?”
老孫頭笑而不語,“我只知道這位是遠方的客人,不過,你們要趕緊離開這里,這個地方,方圓百里鬼窟窿(墓)多,煞氣重的很啊,回你們大城市里,對他有好處。”
聽了這話,我一臉驚訝的看著老孫頭,而他似乎知道我要說什么,便率先開口:“別這么看我,我也就是個普通人,活得久,見的事情多而已。”
“您,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用了‘您’的這個稱呼,因為,我現在才發現,這老頭,似乎比我想的要神秘些。
“你也別這么盯著我,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吧,若七天內,還回不到你們按個大城市里,具體會發生什么,可是無法預料啊。”
原本嬉皮笑臉的老孫頭開始一本正經的說了這么句話,同時,我一抬頭,卻發現鄒行南站在門口。
他,站在這里多久了?
“我們回弘市吧。”鄒行南丟了這么句話。
還沒等我說什么,老孫頭,指了指外面,“墻外有個板車,拉著他到集子里,你們能搭上四個轱轆的去縣里,然后就離你們大城市不遠了。”
在老孫頭的建議下,我們幾個將時熸抬到外面的板車上,說走就走,在要出發的時候,老孫頭從他的懷里掏出個黃不拉幾的小瓷瓶瓶給我,“丫頭,這玩意你留著,如果有一天你遇到特別大的事情,你就對這個瓶子里吐一口吐沫,問題就會解決了。”
我看了眼老孫頭,想要說什么,可他卻對我擺擺手,意思叫我什么不都不要說。
因為時熸的身體異常的沉重,我們三個費力的拉著板車,都不言語,特別是鄒行南。一路上,只是笛莎抱怨了幾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