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鄒行南好像是單身啊,那這個女人是姘頭?
就在我疑惑,東想西想的時候,鄒行南開口:“她是笛莎的妹妹。”
“笛莎的妹妹!”
我重復了一句,甚至有點不敢相信,但要細打量的話,這小護士,眉眼間還是和笛莎有點相似的。
不過,這姐倆,差距可真夠大的,一個像是彪悍的母老虎,一個則是像溫順的小綿羊。
“你在想什么?”
鄒行南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看向他,我開口道:“你這次也算是見過世面了,不僅見到了鬼,還遇到了,鬼娶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什么鬼娶親?”
聽到他的疑問,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帶著試探性的口吻說:“那天……就是鬼娶親啊……”
“鬼娶親?”鄒行南依舊是有點疑惑。
見狀,我揉了揉腦袋,然后說:“我們出車禍后發生什么了?我怎么不記得了呢。”
見狀,鄒行南開口道:“你還說呢,那天車掉下山的時候,我真是嚇壞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臉直接撞到了擋風玻璃……還好我們后面有救援車隊,要不然,我們能不能活著還不一定呢。”
皺著眉,聽他這話的意思,我們當天墜車后,就馬上獲救了,所以,就沒有后面發生鬼娶親的事情?
難道,我又是做夢?可是夢,未免,也太真實了吧?想著,我摸了摸肩膀,我還記得,肩膀當時是脫臼了……動了動,肩膀處傳來一絲絲痛楚,“鄒行南……”
“怎么了?”
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甚至,我現在也有些懷疑,鬼娶親……是不是我做夢……
就這樣,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
“你臉色很差啊……”鄒行南說著,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你額頭這疤痕估計是做下了……”
我愣了一秒,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剛剛說我臉撞到擋風玻璃了,我是不是毀容了?”
“……”
見他不說話,我突然明白了點什么,便蹭的從床上跳下來,結果,這一個沒站穩,兩眼一黑,撲通的跪在地上。
“鄭多多……”
“快給我鏡子,我可是指著這張臉活著呢……”
我簡直怕極了,我的臉可是我的第二條命啊!
正想著,鄒行南拿著手機,啪的一下給我拍了個照片,然后放在我眼前:“你自己你看,沒有很嚴重。”
看了下照片,我提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并且松了一口氣,“這個疤已經很久了。”
說完,我對著手機又看了看那個疤,上面似乎有些新的小傷口,只是簡單的涂了個藥,并沒有粘上紗布。
聽了我的話,鄒行南哦了一聲,反倒是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這么大的疤……我之前怎么沒看到呢。”
“你眼睛可能是有問題,新疤老疤,小孩子都分得清,知不知道你剛剛那句話,差點嚇得我心臟病復發啊!”我拍開他的手,捋了捋劉海,遮住那道疤。
“你這疤,是怎么弄得?”</p>